“嘖嘖,我看你是什么都不懂哦!”
向遠撇撇嘴,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今天若非鎮水鐵劍發力過猛,京師下方的金字塔穩如老狗,彼岸門的算計沒準真就成了。
“向左……兄弟,你知道這是何物?”
李元容急忙詢問,他托起掌中幽燈,打出一發信號,召喚李氏的通幽期宗師。
禍事了,咱們老李家的氣運金龍被人動了手腳,沒有閉關的,立即趕至鎮水祭壇。
“這座金字塔為彼岸門建造,或許是別人的手筆,但彼岸門代為看守絕對不假,建成后,便如一根釘子,釘死氣運金龍,削弱國運……”
向遠搬運蕭峰的臺詞侃侃而談,一副沒人比我更懂金字塔的專家語氣。
他字多,再有之前紀伯禮背書,李元容立馬深信不疑,追問道:“彼岸門此舉何意?向兄弟在何處見過此陣?可是西楚神都,結果如何?”
一連三問,急得滿頭大汗。
龍脈關乎南晉民生,龍蛇起陸伴有大災,危害絕非寥寥一筆那么簡單,在這種問題上,向遠從不含糊。
正欲開口道明,遠天三道身影奔襲而來。
最先抵達的是李經武,余下一男一女,都是儀表不凡,衣袂飄飄似謫仙的人物。
上元李氏宗師,李如昱、李元霽。
因為是南晉,向遠吃過兩次大虧,故而看到一男一女的組合,心里就瘆得慌,急忙傳音李元容詢問:“這兩位宗師應該都姓李,所以,他們不是夫妻,更不是戀人……是吧?”
“向兄弟說笑了,二人雖是遠親,論輩分可算姑侄,豈有結發夫妻和戀人的關系?”李元容皺了皺眉。
“那就好。”
向遠狠狠松了口氣。
“只是有些謠言,好比元霽未婚先育,誕下一子,如昱視若親生,都是好事者胡說八道,謠言止于智者,笑笑就行,當不得真。”
向遠:
“兄長莫慌,我等前來助你!”
三位宗師落地,擺開陣形,齊刷刷盯著向遠,欲要將危害南晉氣運金龍的邪魔歪道拿下。
“呵呵。”
向遠皮笑肉不笑,取出椅子坐下,乏了,這爛慫金字塔今天誰愛去誰愛,他坐著不走了。
李元容氣得臉都白了,對三位同族解釋清楚前因后果,苦著臉對向遠道:“適才是我沒說清楚,他三人關心則亂,誤會了向……前輩,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晚了,我已經忘了金字塔里面的路怎么走了,李氏另請高明吧!”
李元容大駭,還想再說些什么,李經武大步走來,一個故意不小心,掉落一枚乾坤戒,滴溜溜滾到了向遠腳邊。
他拾起后,一臉乖巧捧在向遠面前:“前輩,您的乾坤戒掉了。”
早在游船上,李經武就看清了向遠的成色,和這種人講再多都沒用,直接砸乾坤戒。
一枚不行,就砸兩枚,只要加錢,向遠立馬會變得很好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