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巴拉巴拉說著,跟打廣告一樣,程虞靈和陳巧風人手一份,不偏不倚,也別爭別搶。
蕭氏宗師親手封裝肯定是不可能的,原本也不是給兩位岳母準備的,一份送給蕭令月,一份送給禪兒,因蕭衍的禍水東引,臨時改了詞。
效果還行,一看向遠如此懂事,陳巧風對其萬分滿意,這下真有幾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意思了。
相較之下,程虞靈就有些不爽了,埋怨向遠胳膊肘往外拐,在陌生人面前落了她的面子。
最不爽的是蕭衍,瞪著眼睛看向三份禮盒,兩大一小,顯得他很沒分量。
你小子不是說緊俏貨,只弄到了一兩嗎,這一斤是從哪拿出來的?
別急,該我還手了!
向遠瞇了瞇眼睛:“岳父大人,適才小婿有言,會在昭王府借宿三天,你說已有安排,讓小婿不必煩惱,自有一個兩不得罪的法子……”
向遠話到一半便停下,意思到位就行,再多,顯得刻意,仿佛他禍水東引。
瞬間,蕭衍頭大如斗,見兩位夫人笑吟吟看來,不慌不忙道:“你為我義子,自然是住在府外,這是昭王府的規矩,規矩不能亂,先河一開,后患無窮。”
“聽岳父大人安排。”向遠點頭稱是。
程虞靈和陳巧風不這么認為,你一言,我一語,表達了對女婿的歡喜,一個女婿半個兒,住在府外像什么話,給了蕭衍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
蕭衍再怎么組織語言,也不可能把向遠劈成兩半,讓兩位夫人一人領走一份。
終究是沉浮渣海多年的老油條,又是一招屢試不爽的禍水東引,皺眉道:“向遠,這些天你一直住在驛館,聽神都那邊的風聲,你和那位北齊公主走得很近,這為父就必須說道說道了。”
計劃很好,但之前執行過,都不用向遠解釋,程虞靈站出來作證,不滿瞪了蕭衍一眼:“你以為誰都和你……我這孩子好得很,是那位北齊公主自討無趣,已經被我擋回去了。”
“……”x2
蕭衍沉默了,裁判和主辦方都是對面的,這還怎么玩。
向遠也沉默了,程虞靈這位貼身保鏢太不合格了,全程失聯,商清夢、蕭令煙、姜盈君一個都沒防住。
有這種臥底在身邊,蕭令月便如菜園子里的韭菜,一天比一天綠。
程虞靈不僅錯過了女兒的大敵,就連兩位師姐、自家師父都完美避開,沒護住蕭令月,更沒護住他,保鏢保了個寂寞。
這一局極限拉扯,蕭衍先天不足,起點就處于劣勢,不管他怎么禍水東引,向遠一句話就能把矛頭重新指在他身上。
有時候,都不用向遠開口,裁判和主辦方自己就下場了。
聊著聊著,程虞靈話鋒一轉,突然提起了蕭令月的公主封號,眉宇之間滿是自得傲意,輕蔑瞪了陳巧風一眼。
蕭衍突然臉色大變,說忘了一件政務要事,必須和蕭潛相談。
一個轉身,被向遠拉住了手腕。
天生神力.jpg
陳巧風疑惑看著程虞靈,不明白這個腦子里缺根筋的傻女人在驕傲什么:“令月有公主封號,我女兒令煙也有,神都使者來了兩道旨,令煙為和煙公主,你不知道?”
“……”
程虞靈聞言一愣,她還真不知道,就連蕭令月被封公主,都是前幾天向遠告訴她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當天晚上蕭衍跪那解釋的時候,她提及此事,蕭衍從頭到尾都沒說昭王府現在有兩個公主。
豈有此理,又是報喜不報憂這一套!
程虞靈怒視蕭衍,旁邊的陳巧風跟著加入氣氛中。
昭王府后院有條不成文的規矩,今天姓蕭的能騙我,明天就能騙你,別擱那傻樂了,趕緊過來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