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令月對我用美人計,我有信心立馬中計。”
“誰讓你說這個了……”
見向遠說話時動手動腳,蕭令月輕輕推搡兩下,因為向遠非要,她無力反抗,被親到了。
討厭!
“我護送姜大家抵達鎮滇府,白鳳師姐派人上門,出動兩位宗師檢驗我的實力……”
向遠一五一十講述:“一個黑一個白,好像叫什么吟春、道柳,就是這個名字,我記得很清楚。”
“是吟霜和道雪兩位師姐。”蕭令月糾正道。
“差不多,意思到了就行,反正是手下敗將。”
說到這,向遠眉頭一挑:“白鳳師姐給我的感官不是很好,有那么一點自傲,明明是她試探在先,非要倒打一耙說我不講理,我一看這情況,立馬躲著她走。”
蕭令月臉色一紅,支支吾吾道:“師尊她,偶爾會有蠻不講理的時候,但絕大多數情況下,只要不惹怒她,她是一位非常安靜的好師父。”
“是挺安靜的,斜眼看人,不屑出聲。”向遠吐槽道。
蕭令月臉色更紅了,推了向遠一下,讓他不許說白無艷的壞話。
實話也不行!
“白鳳師姐對閻浮門的掌控遠在我之上,不是我想躲就能躲的,還是被她抓住了,一同進入了荒古界,那是天帝隕落之地……”
向遠鋪墊許久,鞏固心善、正直、不近女色的人設后,講述荒古界的情況,以及白無艷渡劫的遭遇:“因為域外天魔攪局,白鳳師姐渡劫失敗,元神瀕死,肉身枯竭,我拼盡全力擊退域外天魔,只搶回一截枯木,若無外補的大藥,白鳳師姐無力回天,必死無疑。”
“她嘗到了?”
“嗯。”
“……”
蕭令月抬手扶額,她就知道,自己是如此,禪兒也是如此,換成師尊,也因為和向遠組隊霉運連連,被削得險些身死。
“白鳳師姐固然目中無人,對我各種打壓蔑視,但她畢竟是你師尊,我不可能看著她死在眼前,否則以后哪還有顏面見你,便出手相助,為其注入大藥重塑肉身。”
“怎么注的?”蕭令月精準發問。
“把血藥抹在枯木上,她都被雷劈成焦炭了,我還能怎么注?”
向遠抬手捏了捏蕭令月的臉,皺眉道:“你不對勁,質疑你師尊就算了,居然連夫君我這種君子都防!”
那我剛剛不是白鋪墊了嘛!
蕭令月神色古怪,雖然但是,直覺告訴她,事情并沒有那么簡單。
“白鳳師姐當時的情況很糟糕,雖然還活著,但和死了沒什么分別,大藥送在嘴邊都救不回來了,我沒辦法,和其雙修無雙宮煉體之法,臨時重塑了一具肉身。”向遠長吁短嘆,說了些不救沒臉見夫人、不救無法完成任務之類的話。
蕭令月眼角抽抽,深吸一口氣,緩了緩突然加速的心跳。
別說了,已經不想聽了。
“這些話,我不說,白鳳師姐不說,你永遠不會知道,但你我夫妻同心,我若瞞著不說,和禽獸有什么分別。”
向遠義正辭嚴道:“瞞著不說便是心虛,我問心無愧,沒什么好隱瞞的,而且我相信,只要實話實說,令月你肯定能理解我!”
蕭令月無法理解,但不理解,就是讓向遠別救師尊,眼睜睜看其道消身殞。
“令月,你說話呀!”
“……”
不想說話!
“以白鳳師姐的傲氣,肯定不會容許我活下去,醒來之后就打定主意要殺了我,之后域外天魔再度來襲,她看著我墜入玄黃血海,全無出手相救的意思。”向遠神色一暗,劇情開始進入虐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