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艷嗤笑一聲,作為白字輩的帶頭大姐,白鳳對白龍、白虎、白龜三人的關系非常清楚。
“……”
向遠只當沒聽見,氣息融入天地,今天說什么都不會讓蕭令月傷心。
見他態度這般堅決,白無艷緩緩收起劍指,面容冷漠依舊,揮手將向遠送出小洞天,在其臨走前,傳音吩咐一聲。
“今晚來此地,本座等你。”
“……”
你還真打算背著來啊!
槽點太多,向遠立于白玉石階的平臺上,腦子嗡嗡作響,一時間竟不知該先邁左腳還是右腳。
同手同腳走了兩步,差點被自己絆倒。
路是怎么走的來著?
他剛走下石階,蕭令月便氣勢洶洶沖了過來,眼圈泛紅,眸中怒火與委屈交織。
向遠望之心疼,急忙將人摟在懷中,然后又被蕭令月整無語了。
“這么快?”
蕭令月大為驚訝,算算前后腳的時間,向遠連衣服都換好了,心頭升起一個大不敬的念頭。
師尊和禪兒一般,都是不值一提的鶸。
“什么叫這么快,這是能說的話嗎?”
向遠在蕭令月耳邊道:“我知你委屈,不會讓某些人得逞,拔劍便要一決高下,那人無奈,便把我扔了出來。”
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聽得蕭令月芳心大悅,看了眼白玉石階方向,咬咬牙道:“夫君,我來的時候走太急,扭著腳了。”
“怎么這么不小心,快把鞋脫了,夫君嗦嗦,呸,我看看,揉一揉就不疼了。”
“回去再說。”
“嗯,夫君抱你回去。”
向遠橫身抱起蕭令月,帶人大步離去,空氣中余留狗糧的香氣,也不知是秀給誰看。
兩人回了小院屋中,蕭令月推倒向遠拉扯了幾個回合,直到次日天明,日上三竿,她才取出一枚進出山門的令牌。
無雙宮你是待不下去了,今天她敢搶人,明天我都不知道她敢干什么。
趕緊下山,以后也別回來了。
那肯定不行,下個月十五,我還要過來看比劍呢!
向遠掂了掂手中令牌,不確定自己能否離開無雙宮,本著試一試的原則,直接挪移空間,還真被他走了出來。
“那娘們居然愿意放我離開……”
冷不丁的,向遠對白無艷升起了些許好感,覺得她還挺講道理的。
轉而一想,感覺自己被cpu了,不能因為壞女人偶爾表現了好的一面,就真把對方當成了好女人。
向遠握著手中令牌,再次挪移空間,返回無雙宮,來到了白玉石階的平臺上。
光暈轉動,被啟動的傳送門送至寒潭小洞天。
寒潭靜謐,冷霜如霧氤氳,白無艷一襲白色宮裝盤坐,雙眸微闔,紋絲不動,仿佛一尊冰雕,似是對向遠的到來毫不知情。
“白鳳師姐愿意講道理,向某便跟你講道理。”
向遠取出悟道蒲團坐下,抬手張開五指,攝來一動不動的白無艷,輕飄飄地落入他懷中。
白無艷雙眸驟然睜開,眼底寒芒乍現,面上冷色更甚,說了聲遲到,便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