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令月連連搖頭,驅散腦海中的奇怪畫面,絕學什么的,用不上,禪兒也就看著內媚妖冶,其實就一鶸,思之引人發笑的那種。
……
小院。
向遠盤膝坐在床上,閉目似是入定。
禪兒盤坐在向遠懷中,一會兒拱來拱去,一會兒看向桌邊坐著的蕭令月,大恩人情在手,各種拿捏,只覺人生已經達到了巔峰。
把錦瑟煉制成分身的時候,她都沒這么開心。
提及錦瑟,禪兒就想到了什么,哼哼兩聲,心念一動,便有錦瑟六世身暈蕩灰色旋渦走出。
一時間,滿室明媚,光可照人。
看著被脂粉堆淹沒的向遠,蕭令月明知道禪兒故意氣她,還是被氣到了,冷眼旁觀,道了一聲不要臉。
“禪兒是妖女,妖女行事便是如此,不像某些名門正派……”
禪兒冷笑道:“技不如人便找師尊幫忙,師尊還真下場了,手段可真厲害。”
蕭令月:(_)
想反駁又無從說起,畢竟妖女沒說錯,某個不便提及姓名的無雙宮宮主的確下場了。
見蕭令月無言以對,禪兒更為得意,收了錦瑟的六世身,將盤膝入定的向遠推倒,對一旁愕然的蕭令月道:“你在那邊坐好,哪都不許去,這是你欠禪兒的,說話要算數。”
今晚就要當著你的面,和相公天下第一好!
向遠一動不動,沉迷修煉,不知外界寒暑,禪兒劍及履及,蛄蛹了幾下,瞇著眼睛散作一灘軟泥。
“……”x2
蕭令月抬手捂臉,嘴角一陣抽抽,知道禪兒在借機羞辱她,但是……這應該叫自取其辱才對。
怎么辦,要不要假裝生氣,隱瞞真相,繼續讓禪兒無知下去?
“妹妹還愣著干什么,姐姐今天大方一回,賞你一次魚水之歡。”禪兒瞇著眼睛冷笑,語音還有些發顫。
說是挑釁,但在蕭令月看來,更像是求救,她擺擺手,正經人家的姑娘,做不出這般荒唐事。
“怎么,姐姐前腳救了你一家,你后腳就反悔,說話不認賬了?”禪兒笑容更冷。
蕭令月深吸一口氣,不為激將法所動,隨便禪兒怎么嘲諷,就是不從。
“哼!”
禪兒自有辦法讓蕭令月乖乖聽話,一指點在床邊,錦瑟衣袂翩躚而至,解開腰間絲帶,衣襟散下,露出香肩美背。
“你瘋了!”
蕭令月起身上前,將錦瑟的衣衫合攏,居高臨下看著軟趴趴的禪兒,剛升起的怒火,瞬間蕩然無存,嘴角抽抽道:“丑話說在前面,是你自取其辱,待會兒鬧出笑話,可別怪我恩將仇報。”
笑死,你現在就是最大的笑話!
在禪兒不屑的目光中,蕭令月悲憤得她施舍,拾起殘根,然后……
不屑→驚訝→疑惑→震驚→反思→悲憤
“你走開!”
禪兒帶著哭腔,張牙舞爪撲了上去,扯住蕭令月的長發和其扭打在一起。未等兩人拿出真本事,向遠突然出關,一個翻身躍起。
“到我的回合了!”
————
第二天一早,向遠神滿滿推開房門,院子里耍了一套刀法,這才進屋為蕭令月梳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