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就沒安好心!
蕭令月輕啐一聲,板著臉說了些三千世界浩渺,乾坤宇宙宏大,都是些高深的大道理,沒有點破向遠的居心不良。
“那算了,反正只要不是蕭棟,誰都行。”
向遠聳聳肩,帶上蕭令月挪移空間抵達神都,一步到位,直接抵達皇宮,稍加感應一番,當即滿臉黑線。
原意是尋找蕭何,結果蕭何沒看到,看到了某個偷偷摸摸的蕭衍。
新君雖未登基,但消息已經放出去了,只待良辰吉日,蕭衍便可正式坐上那把龍椅。
按理說,蕭衍現在的家就是皇宮,在自家不至于做賊一般,可如果他出現在后宮深院,這座幾乎與世隔絕的院子里住著前任老皇帝的遺孀,比如前皇后、貴妃什么的,確實該低調些。
是娘娘們不甘平庸樂善好施,還是蕭衍誤入此地仗義疏財,向遠不予評價,扭頭就向蕭令月傳達了所見所聞。
看到沒,你夫君是真的好,至少他不會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來往。
有蕭衍這等教科書級別的反面案例擺著,向遠不知不覺間腰板都挺直了。
蕭令月則抬手扶額,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傳音告知程虞靈,講明蕭衍所在,便拉著向遠離開了皇宮。
“先看看再走唄,又不缺這點時間……”
向遠暗道可惜,被蕭令月拽出皇宮,心還在蕭衍身上,樂道:“太子很重要,滿朝文武都在看著,皇后也很重要,咱娘親有沒有和你說過,她想當這個皇后?”
眾所周知,昭王府有九位王妃,一碗水端平,誰也不比誰高貴。
稱帝之后,蕭衍再想一碗水端平可就難了,他這個皇帝頭上還有蕭氏宗族,一群白胡子老頭子站出來,蕭衍不從也得從,勢必要從九位王妃里選一個出來母儀天下。
蕭令月眼角一抽,扭頭看向別處。
向遠一看就知,程虞靈不僅有想法,還付諸行動,將此事告知了蕭令月,蕭令月不想摻和家里的破事,也不想讓向遠摻和進去,便什么都沒說。
“令月,你這樣不行啊,咱們當兒女的,講究一個孝順,娘親既然有想法,咱們就該……”
“哼,你不是只有一位岳母!”
“……”
向遠一聽就沉默了,光顧著呲牙看樂子,忘了他在昭王府,不,在皇宮還有一位岳母陳巧風。
程虞靈成了皇后,肯定會成天四下串門,一口一個妹妹,姐姐的鳳冠好不好看。
然后陳巧風就會很郁悶,同樣有著公主婚約的蕭令煙顏面大失,自怨自艾之下,遲早要患上玉玉癥。
這哪是程虞靈打這對母女的臉,分明是他向某人在動手。
昭王府的水果然很深,一個不小心,他也成了樂子的一部分。
“說話呀!啞巴了?”
“沒什么好說的,娘親既然有想法,咱們這些當兒女的,就該稱了她的心思。”向遠臉色不變道。
“那令煙妹妹怎么辦?”
蕭令月唉聲嘆氣,為蕭令煙感到不值,說了些遇人不淑的話:“被人冷落的滋味可不好受,妹妹黯然傷神,還要對你強顏歡笑,多可憐啊!”
呃,她不是你姐姐嗎?
收收味,別把昭王府的不正之風帶進霸王府。
向遠滿臉黑線,程虞靈不僅是岳母,還是結拜兄長的母親,更是他心甘情愿喊了一聲娘親的存在,論關系親近,遠不是陳巧風可比的,這道題并不難解。
程虞靈親手縫制的那身衣服,向遠現在還收著呢!
退一萬步,這可是白宮主的弟子,蕭令月的師姐,各種意義上的自家人。
聽到向遠堅持意見,蕭令月嘴角微微勾起,扭頭看向一旁,小聲道:“家里的事兒你別管,越管越亂,我知道你的心思就行了。”
“那娘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