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禪兒怒視蕭令月離去的背影,委屈看著相公,讓他收拾不聽話的妹妹。
“嗯,待會兒就去打她屁股。”
“……”
待會兒是什么意思,相公你也笑話禪兒?
禪兒大怒,她近來翻閱書海,找到了一門上乘的采補之法,來自極樂道,怕向遠身子骨受不了才沒舍得用,既如此,就別怪她心狠手辣,把相公煉成藥渣了。
事實證明,禪兒只能在黃泉道當妖女,極樂道的法門給她也是個鶸,迷迷糊糊之間,只覺相公的殷桃小口甜絲絲的,胸口也軟軟的。
“???”
醒來,發現自己趴在蕭令月懷里。
向遠在后面。
————
時間一晃,來到十一月下旬。
這一天,禪兒受不了蕭令月的笑臉迎人,大罵一聲賤婢,又和其打了起來,拆家拆到了第三層禁制。
蕭令煙多少有些習慣了,她不像抱琴那般,每次看戲都看得津津有味,找向遠求教刀法,得一對一貼身指導。
“不對,這里不對,腰要挺直……算了,我來幫你扶正。”
“別怕,正經指導,這次不會摸到屁股了。”
向遠眉飛色舞指點,察覺周邊空間變化,探頭望去,見蕭何不請自來,且不知深淺,一頭扎進空間禁制之中,尋不得出路,正在低頭卜算。
怎么可能算得出來!
向遠拍拍屁股,讓蕭令煙收刀,院內坐下,擺開霸王的威嚴滿滿,揮手在身前一劃,將蕭何扔了出來。
“這不是大舅哥嗎,怎么,你不去天宗謀求大總管的職位,來本王府上作甚?”
向遠眉頭一挑,絲滑切換身份,板著臉道:“死心吧,少宗主出了名的公私分明,裙帶關系在我這里無用!”
蕭何一臉嫌棄,正欲說點什么,突然看到站在向遠背后捏肩的抱琴,驚疑一聲:“你是……”
前奉先縣玉笙坊頭牌,抱琴姑娘。
蕭何臉色更加嫌棄,他不知道抱琴是黃泉圣女的貼身侍女,只知對方出自黃泉道,認定黃泉左使向問天濫用職權,見抱琴長得好看就威逼利誘,要了人家的身子。
可惡,好羨……
呸,好生無恥!
因為蕭令月的緣故,蕭何對向遠多少有些刻板印象,甭管是真是假,他堅持己見,且堅決不改,只要能黑向遠就一個不落。
向遠不想聽他說單口相聲,直接打斷:“大舅哥,你嫌棄我有段時間了,突然上門,是不是神都那邊出了事兒?”
“神都相安無事,出事的是南晉上元京師。”
蕭何嘴角一咧,笑出聲來:“南晉的老皇帝死了,和咱們西楚的先帝一個死法,幾個皇子也跟著走了。”
“……”
生死簿!
幕后黑手又對南晉下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