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第一時間挪移至神都,四下尋找,未見蕭何身影,又去了天宗大乘山,依舊沒看到蕭何,暗罵這孫子跑得真快。
有件事,向遠想了五天五夜也沒整明白,蕭何抽了哪門子瘋,給他安排文藝女青年聯姻?
以己度人,都哥們兒,換成向遠自己,這種好事自己就上了,便宜誰也不能便宜自家兄弟。
所以呢,蕭何究竟是怎么想的?
還是說,一個不留神,被本心道坑了,回過神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沒見到蕭何,這個問題注定無解,向遠不再多想,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蕭何遲早落在他手里,屆時先把人打一頓,再把話問個清楚。
瞅你干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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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邊境,向遠見到了熟悉的豪華車隊,夢回曾經,也就是半年前演唱會給姜盈君當保鏢的那一次。
馬車內空間極大,向遠找到熟悉的軟塌,剛坐下,就看到姜盈君盛裝出席,笑語嫣然坐在他身側,暗手揮手,將一群礙事的侍女趕出了馬車。
明黃長裙垂落如瀑,廣袖流云輕曳,襯得身姿愈發纖秾合度,腰肢束在玉帶之下不盈一握,似春日柳枝,風致天成。
唇不點而朱,膚不敷而雪,輕眉妙目,顧盼生煙,透骨生香,淡雅無媚。
端莊至極,又叫人移不開眼。
麻煩收收味,太香了!
因為身份的轉變,姜盈君香得理所當然,之前羨慕蕭令煙和向遠有婚約,不懂得好好珍惜,現在輪到自己有婚約了,便一點也不收斂,美目盼兮看著向遠,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甜。
向遠在大眼瞪小眼的環節少有勝率,這次也不例外,嗅著越發濃郁的幽香,再看姜盈君恍若吃人的眼神,很快便有些招架不住。
小白臉一紅。
姜盈君見狀,膽子更大了,開口就是一發直球:“先生,一別五月零十五天,盈君日思夜想,人都清瘦了。”
有嗎?
向遠眨眨眼,貌似還真是,腰比上次更細了。
還有,日子算得真清楚。
向遠冷不丁還有些小感動,見姜盈君一眨不眨盯著自己,尋思著快半年沒見了,決定獎勵她一下。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柳先生不愧是古往今來都能排得上號的青樓頭牌,這首蝶戀花念完,引得文藝女青年代入感極佳,回想半年相思之苦,眸中拉絲,整個人如同被抽掉了骨頭,軟趴趴倚靠在了向遠肩上。
香味濃得過分。
快醒醒,別迷糊了,禪兒都沒你這么鶸。
向遠按住姜盈君的肩膀輕輕搖了搖,見其粉腮紅潤,秀眸惺忪,魂不守舍不知飄向何處,暗道一聲離譜。
“那什么,政治聯姻、沒有感情、無可奈何這種話太傷人,向某就不說了,我來給你說說霸王府,幾位姐姐不是很好相處的人……”
向遠晃著姜盈君的肩膀,也不管她聽得見聽不見,告知前途無亮,要做好掉小珍珠的準備。
在霸王府,能說會道沒用,那些酸詞兒也最好別說,凈是些動手能力極強的兇狠娘們,他這個霸王見了都要低頭服軟。
巴拉巴拉,歪比歪比。
一聽霸王府后院有兩位宗師,只是靠資源堆出化神期境界的姜盈君也有些慌了,她只會關心先生,該不會挨打吧?
“別想太多,肯定會!”
向遠拍了拍姜盈君的肩膀,予以肯定,見其神色慌亂,心頭暗笑不止。
上茶的時候,記得小嘴甜一些,否則遭了霸凌,開趴體不會邀請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