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染劍尊的牙口明顯沒有她的吸管好使,咬住向遠的脖頸,幾次發力都覺皮厚堅韌,愣是沒能破防。
向遠規規矩矩坐著,無視素染劍尊不爽的目光,聳聳肩表示拒絕,要么上吸管,要么接著耗下去,沒有第三種可能。
向遠越是拒絕,素染劍尊越是興奮,呸,越是堅持,誓要通過搶占白無艷的地盤,以此達到打擊對方的目的。
咬了片刻,素染劍尊毫無辦法,局勢發展到這個地步,打擊白無艷已成次要,勝負欲作祟,讓向遠乖乖服軟變成了主要。
因無法破防,大為不滿:“說,究竟要如何才讓本座取藥,你此來劍心齋應是另有目的,直接說出來吧!”
總算上道了!
向遠抬手抹去脖頸上的口水,抱起素染劍尊,將其往邊上挪了挪,而后道:“不瞞劍尊,向某此來是為求卦,有兩個疑惑盤踞心頭……”
向遠說明上周和神明的疑惑,并表明素染劍尊是個拿錢辦事的公道人,只要能答疑解惑,白無艷的vip待遇完全可以商量。
“可以,但本座要先取藥!”
“不行,先給答案。”
向遠微微搖頭,缺心眼知道答案卻不說,表明這兩個問題確實關乎重大,素染劍尊也有算出答案后沉默的可能,虧本的買賣不能干,不得不防。
“豈有此理,你還防著本座,真以為本座說話不算數?”
“嗯。”
向遠毫不猶豫點頭,下淵界之行過后,素染劍尊本就不算高大的形象,更加雪上加霜。
“……”x2
(乛乛)(一一;)
兩人大眼瞪小眼,均表示對彼此的人品存在質疑,擔心對方拿錢不辦事,圍繞這一話題據理力爭,寸步不讓。
最后,雙方各退一步。
向遠亮出另一側脖頸,素染劍尊先回答一個問題,雙方各出一部分押金,這樣就不怕拿錢不辦事了。
“是否所有的神明都效忠天帝,這個倒也簡單,本座恰好知道。”
素染劍尊娓娓道來,初代天庭,曾經最輝煌的天庭,天帝為眾神之主,也是世間最強大的先天神明,統御三界無人不從。
但天帝的強大并非絕對,有那么幾位先天神明的實力僅在天帝之下,表面上服從天庭之令,實則聽調不聽宣,和天庭過著老死不相往來的快活日子。
天帝逐一將其擊殺!!
說到這,素染劍尊瞇起眼睛,眸中閃爍冷厲之光。
片刻后,她才壓下這抹心緒,對向遠道:“本座送你一則情報,你那位相親相愛的白宮主,她的前世西王母就是死于天帝之手。”
向遠身軀一滯,意外收獲著實把他驚得不輕,下意識道:“既是這樣,白宮主為何不殺了天宗濟無舟,還有那位幕后黑手?”
幕后黑手先不管,實力應該在白無艷之上,破舢板的各方面表現拉胯,應該不是白無艷的對手。
以白宮主的傲氣,應該把前世的場子找回來才對。
“天帝是天帝,并非天帝轉世之身,你持有天帝道種尚且是天帝的棋子,何況這些天帝轉世之身……”素染劍尊幽幽出聲。
向遠暗暗點頭,詢問上周的由來。
素染劍尊沒說話,對向遠勾了勾手指,她的定金已經交了,現在輪到向遠了。
向遠驚于秘聞,險些忘了交易條款,揚起另一側脖頸,讓素染劍尊自行取藥。
搞快點,還有第二個問題呢!
素染劍尊沒動,擺開白無艷冷若冰霜的面孔,就這么定定看著向遠。
這有什么好攀比的,勝負欲不要用在奇怪的地方!
向遠翻了個白眼,抬手一撈,將放置一旁的素染劍尊挪回懷中,兩手倒也老實,沒有像對白無艷那般舉止親昵,只是搭住了素染劍尊的腰肢。
素染劍尊眸光竊喜,但還是那句話,沒能當著白無艷的面,快樂只有一半。
問題不大,改天見面的時候把這件事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