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除了商清夢,其他人都在翻白眼,你不嫁又不許別人嫁,還說你不喜歡!
“真要是不喜,何故在外敲門,為師和他親近一番又有……呸,差點被你繞進去了。”
素染劍尊調侃至半,感覺味不對,再次跳過這一話題,指著向遠道:“你二人不必對本座瞪眼,本座說了沒有就是沒有,讓你們受委屈的是無雙宮,白無艷那賤婢早已和他歡好。”
“???”x3
商清夢:你是不是記錯了,無雙宮那位叫蕭令月才對。
紫萍:竟有這種事,師父速速道來,快把話說清楚。
向遠:別亂說,老實人的風評都被你敗光了。
商清夢黛眉緊皺,見素染劍尊說得跟真的一樣,心下不屑,一巴掌拍在紫萍身上,讓其上前說話。
你也有份,別回回都站在后面,過去罵她!
紫萍惦記著吃瓜,順勢上前一步:“師父,據徒兒所知,師公……咳咳,徒兒是說向遠,和他有婚約的無雙宮女子應叫蕭令月才對,白宮主……徒兒知道無雙宮手段下作,但空口無憑是不對,咱們劍心齋最講道理,還望師父你把話說清楚。”
快些說,阿萍急死了。
“這有什么好說的,無雙宮的手段就是這般下作。”
素染劍尊不愿講明西王母,這些不是商清夢和紫萍能聽的,但向遠和白無艷拉拉扯扯是她親眼所見,兩人抱在一起全無羞澀,動作又行云流水,擺明了早有奸情,不是一天兩天了。
退一萬步,三千世界中已有西王母和周穆王的傳說,已成定局,豈能有假!
她冷嘲道:“姓向的可稱不死藥,白無艷那賤婢見徒兒得了好處,自己也眼饞,毫無為人師表的自尊自愛,出手將其從徒兒手中奪走。時至如今,也不知享用過多少回了,甚至還當著徒弟的面,當真不知廉恥,不要臉到了極點!”
“……”x3
素染劍尊正笑著,突然發現倆徒弟眼神不對,捋了捋,勃然大怒。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本座說的是白無艷,不是自我介紹,無雙宮道德敗壞,咱們劍心齋可不是。
咱們劍心齋好像也沒差!
紫萍心頭唏噓,不明白劍心齋什么時候成了這個樣子,今天比無雙宮輸了,明天呢,輸完無雙宮是不是還要輸極樂道?
看倆徒兒的表情,以及正在憋笑的向遠,素染劍尊就知道,這誤會是解不開了,沒好氣道:“總之,姓向的是白無艷的姘頭,落在我劍心齋手里,不死也要扒層皮,你二人將他帶下去……”
素染劍尊笑瞇瞇看著向遠:“任你二人處置!”
找白無艷的晦氣,嘴上說說就行,不至于把自己賠進去,但她不行,她還有兩個徒弟啊!
“師父說得輕巧,怕就怕徒兒處置到一半的時候,一只手從半空伸出,不請自來想要自己處置。”
商清夢陰陽怪氣道:“阿萍,你來說說,那人是怎么處置的?”
“啊這……”
“說話呀!”
“師妹不是很懂,依我淺見,可能……會處置三天三夜吧!”紫萍低下頭,聲音越來越小。
“這么小聲干什么,你又沒說謊,都是實話!”
商清夢哼哼唧唧,大聲道:“咱們劍心齋不是無雙宮,口不直心不正,如何修出寧折不彎的劍,門人弟子說實話的權利還是有的。”
素染劍尊胸口連中兩劍,氣得再無半點脾氣,抬手一揮,將前方三人送出小洞天,挪移至紫萍的小院。
紫萍:“……”
怎么又是阿萍的小院,換個地方不行嗎?
鏡頭一轉,阿萍面壁。
————
三天后,向遠神滿滿離開劍心齋,如他所料,只要商清夢放人,素染劍尊不會阻攔。
至于商清夢為什么放人……
這話說的,她能防得了阿萍,可防不住某些不要臉的劍尊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