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前后矛盾嗎?
“本座自有辦法,到時你就知道了。”白無艷淡淡出聲。
也對,你早就想到了這一步,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
向遠眉頭一挑,好奇白無艷有何準備,臭不要臉湊上前:“敢問白宮主,究竟有何準備,能不能說出來給向某漲漲見識?”
哈基米又撓人了。
“本座若說了,屆時受制于你,你若心存不軌,本座豈不死得冤枉。”白無艷沒好氣看著向遠,這些是不能說的,一臉崇拜也沒用。
就咱倆現在這關系,還有心存不軌的說法嗎?
向遠摸著大長腿,只覺槽點滿滿,白無艷渾身上下有幾顆痣,他一清二楚,純白如玉,就眼角一顆淚痣,防誰也沒必要防他啊!
早就防無可防了。
捋了捋,表示可以理解,女強人是這樣子的,不論關系如何,主動權必須在自己手上,這是原則問題,說再多承諾都無用。
“既然白宮主答應了,那么,咱們再來說說未來天庭的大患。”
向遠看了眼東方方向:“向某打探清楚了,幕后黑手名為張天養,姑且是這個名字,現為玉陽派掌門,打著天帝的名頭藏污納垢,手下妖魔鬼怪眾多……”
他不是亂說的,從事實和道德高點的角度出發,忘機、無咎、止水三位師伯都在玉陽派打工,這么多本心道,藏污納垢沒毛病。
張天養不論個人武力、算計、心氣、才智、胯下狗腿的人均實力,都在破舢板之上,雙方不在一個量級,甚至破舢板往前挪挪,都是張天養在幕后推動。
若無強力外援,破舢板一點贏面都看不到。
他拿什么和張天養斗,齁死對方嗎?
“哦,本座的好處還沒到手,就要為天宗賣命,你這個少宗主的口才果然不錯。”白無艷冷笑譏諷。
“不能這么說,白宮主也是為了自己,你是為了提升自己,為自己努力,剛巧和天宗順路罷了。”向遠搬出忽悠大學生那一套。
效果一般,白無艷清醒得很,壓根不吃這一套。
不過,冷笑譏諷不影響她答應下來,很早之前她就確定了這條路,也非常看好濟無舟成為天帝,張天養過于雄才大略,和修仙者的利益不符,不適合成就一代明主。
見白無艷答應下來,向遠大喜,把另一條腿也攬在懷中揉捏起來。
白無艷還在等待下文,見向遠半晌不說話,冷哼一聲:“天宗許下承諾的目標不會只有本座,少宗主接著說啊,起碼要讓本座知道,賊船上還有誰吧?”
“……”
說好的胸大無腦呢,為什么你不按套路出牌?
向遠輕咳一聲:“白宮主,你我之間的關系,向某就不瞞你了,確實還有一位值得爭取的上三境強者。”
“那賤婢叫什么名字。”
“……”
你不是一清二楚嘛!
“說話呀!”
見向遠裝死,白無艷一腳踹在他胸口。
向遠齜牙咧嘴賣慘,順勢握住小腳腳置于手中把玩,呸,捏腳,說道:“門……素染劍尊雖比白宮主差了不少,但也是要修為有修為,要素質有修為,若能拉攏她上賊船,定然事半功倍,是必須爭取的目標。”
“不用爭取,賤婢所選只有天宗,她想修仙,便不會站在天宗對面。”白無艷冷聲道。
“劍尊不出力,可就躺贏了。”
向遠聳聳肩,褪了白襪,對準小腳腳上的穴位按了下去:“白宮主,你也不想在前奮勇殺敵,承受巨大風險,讓劍尊藏在后面享受勝利的果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