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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這冰清玉潔、不同流俗的好師尊。”
“是啊是啊,阿萍也這么覺得。”
話音落下,紫萍和秦昭容倍感羞恥,倆慫貨剛支棱沒一句話,就被素染劍尊一個眼神打回原形。
聊天室內,倆慫貨相互數落,責怪對方不爭氣。
丟人現眼的玩意,你這么慫,阿萍/有容我怎么看樂子?x2
“你這逆徒,你擱這湊什么熱鬧,和你有什么關系,本座搶你男人了?”
素染劍尊沒好氣看著秦昭容,一眼識破其看樂子的心思,說完感覺哪里不對,找補道:“本座的意思是,即便是流言蜚語中,本座也沒搶你……呸,廢話少說,你來此地作甚?”
“師父你別誤會,徒兒沒別的意思,純粹是為了劍心齋的清譽考慮。”
秦昭容一臉痛心疾首,小嘴叭叭的,特別能扯:“師父,咱們劍心齋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徒兒看在眼里,樂……再沒法像以前那般快樂了,徒兒這顆心悲痛萬分,不禁發出疑問,劍心齋究竟是怎么了?”
“徒兒想明白了,今天幫理不幫親,當著師父你的面正言直諫,痛斥是非黑白,不求其他,只求喚醒師父內心深處的真善美。只有你斬斷了孽緣,劍心齋才能恢復往日清凈,才能得那朗朗乾坤!”
說得真好!
紫萍連連點頭,不知不覺間挺直了腰板,理直氣壯看向素染劍尊。
同時在心頭默默點贊,不愧是大師姐走到哪帶到哪的嘴替,她一看樂子的聽了,都忍不住帶入了苦主的身份。
素染劍尊直翻白眼。
“劍尊,這廝說了這么多,無非就是看樂子。”
向遠濕漉漉浮出水面,瞪著死魚眼說道:“向某和阿萍確實有過魚水之歡,阿萍數落你,自有其委屈,有容可沒這般底氣,你看她,嘴角都快壓不住了。”
“師父,他誹謗我啊,他在誹謗我啊!”
秦昭容大怒,大藥不給她就算了,樂子還不讓她看,欺負老實人也要有個限度。
“都閉嘴!”
素染劍尊腦闊疼,揉了揉太陽穴,拒絕向遠的挑撥離間,也拒絕膽大包天,連師尊樂子都敢看的逆徒。
她冷哼一聲,說道:“爾等既然來了,今天便和清夢一起當個見證,看看本座和姓向的這只小白臉是怎么修煉的,待證明了一切,以后還有誰敢狂吠狴犴,編排本座清譽,本座便撕了她的嘴。”
紫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你指定規規矩矩,阿萍是苦主,不是沒腦子,不帶你這么忽悠人的。
秦昭容:咦,這般篤定和理直氣壯,難不成真是清白的?不要啊師父,有容沒混上大藥,不能連樂子都沒了,你可憐可憐有容,今天當面和他好一次吧!
向遠:劍尊你看向某干什么,你當我吃軟飯的小白臉啊?
是,向某是吃軟飯了,這也的確是個貶義詞,可吃軟飯是綜合實力的表現,沒有練習生的顏、體育生的力,跪著都找不到門路。
再說了,又沒吃你的軟飯!
呃,至少目前為止還沒吃到。
向遠心下吐槽連連,眼瞅著圍觀群眾越來越多,急忙對素染劍尊使起了眼色。
“擠眉弄眼作甚,這里是劍心齋,有什么不能說的?”
素染劍尊大怒,視向遠故作矜持的行為為潑臟水:“別以為本座不知道,之前那些誤會,就是你小子暗中煽風點火,今天本座說什么都要讓她倆留下,讓她們看個一清二楚。”
說完,抬手一揮,將紫萍和秦昭容挪移至高臺,在自己身側加了倆特等席。
都看!使勁看!瞪大眼睛看!
她清者自清,身正不怕影子斜,今天誓要證明自己沒有對不起徒兒!
向遠試圖用劍心齋的權限將紫萍和秦昭容挪走,未能成功,這下徹底死心了,垂頭喪氣坐在素染劍尊對面,目光幽幽道:“劍尊,向某已經盡力了,你若是做了些什么一言難盡的事兒,事后可別怪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