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輪回中跌打滾爬過幾次的資深者,聽向遠這么一說,立馬意識到向遠和白無艷的關系很復雜,他不僅是天帝的記名弟子,還是西王母的記名弟子。
“咕嘟!”
素染劍尊雙目放光,激動到緊緊抱住向遠的胳膊,就是這個,她活著就是為了這個。
見場中沒人說話,黃臉婆更是直接傻眼到愣在原地,素染劍尊果斷接過打破沉默的重任,深吸一口氣,穩了穩上揚的嘴角:“什么意思,本座怎么沒聽懂呢難不成……向遠你不僅是黃臉婆養的小白臉,還是她的記名弟子,有師徒的名分”
宿世姻緣+師徒名分,這兩個詞兒,你倆是出于什么心理才湊到一起的
這就是西王母嗎,玩得可太上流了!
素染劍尊激動壞了,抱住向遠的胳膊,把頭往他肩膀上一埋,肩膀一聳一聳,隱隱還有些‘給給給’的笑聲。
瞅把你能的,就你會說話,就你長嘴了!
向遠一巴掌拍在素染劍尊后腦勺,抽出自己的胳膊,頭一回見白無艷愣到蒙圈的模樣,因為反差過大,感覺還有幾分可愛。
這時候和白無艷說什么都不合適,向遠并指成劍指向尸王母:“道主,你”
“按關系,你應該稱呼我一聲師尊!”
“向某勸道主最好是各論各的,不然的話,呵呵……”
向遠眉頭一挑:“真按照三千世界的關系,你我之間還有另一種稱呼,不是嗎”
這層關系指的是周穆王和西王母的傳言,向遠以前不是很懂,后來才琢磨過來。
天神界的時候,太上老君說向遠和靜云之間有一段姻緣,這段姻緣可有可無,向遠若不留下來聽他好好說道一二,姻緣就無了。
向遠當時就怒了!
一個健步沖到老君面前,讓他不許胡說八道,向某人出了名的尊師重道,姻緣什么的,一點也不稀罕。
向遠留下來,是因為靜云冰清玉潔,清譽不容褻瀆誣蔑,是為了讓老君把話收回去,真沒別的意思。
怎奈想法是好的,敵不過老君法力無邊,一言既出,直接作用到三千世界,不僅在下淵界誕生了西王母和周穆王滾床單的謠言,還影響到了乾淵界的白無艷。
無中生有,姻緣已成!
典型的好心辦壞事,向遠對此也是無奈的。
在靜云面前,向遠唯唯諾諾,尊師重道,絕口不提這層姻緣關系;在道主面前,他重拳出擊,你敢讓我喊你師尊,我就敢喊你夫人,看誰先繃不住。
果不其然,道主沒了下文,認為各論各的其實也挺好。
也正是此時,向遠終于明白為何道主看他不順眼,和弗利沙大王喜歡安排跳樓機一個道理。
看著就煩,索性不見。
全場,除了向遠,幾乎所有人都有點繃不住。
尤其是佛祖,他好不容易跳出西王母算計的大坑,一扭頭,合作對象是西王母的記名弟子,感覺自己不僅沒逃出西王母的算計,還又雙叒叕被天帝坑了。
沒逃出西王母的算計,是因為向遠之前說過,佛祖覺得自己走了出來,是某些人讓佛祖覺得自己走了出來。
又雙叒叕被天帝坑了,是因為向遠明知道閻浮門,明知道自己是西王母的記名弟子,從始至終都沒對佛祖說過。
站在佛祖的視覺,情況就是如此。
他雙手合十,半晌后,默念一聲我fff……佛慈悲!
原本想罵人來著,話到嘴邊,想到自己和天帝也有那么億丟丟關系,罵了向遠,四舍五入和罵自己沒什么區別,本著出家人行善積德的原則,就不口出臟話了。
觀音菩薩也挺繃不住的,她只能看到明悟自身的白月居士,看不到白月居士是靜云的記名弟子,對西王母什么的知之甚少。
站在白月居士的立場上,她代勞,替對方繃不住了一下。
貧僧說什么來著,咱佛門修士就該清凈,你踏足塵緣就罷了,挑誰不好,非得挑這么個玩意兒。
素染劍尊同樣有點繃不住,憋笑憋的,關注的點和其他人不一樣,可把她樂壞了。
白無艷就不提了,自打知道向遠可算她的記名弟子,整個人都是蒙的,看得素染劍尊躍躍欲試,想抬手在黃臉婆臉上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