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我為什么不回應他們?因為不屑。
那么為什么現在又回應他們?
因為我想到一個更有意思的新玩法——既然你們那么喜歡叫,那不如當面叫——吉省衛視的圓桌節目正在進行常播籌備,很快就將成為一個正式的節目,持續做下去。
你們誰想批評我,來,到節目里來,咱們當面鑼對鑼鼓對鼓,把所有事情都講清楚。
我保證不動手,不率先使用武力,你們可以暢所欲言盡情發揮,替你們的擁躉和廣大正義人士,好好教訓教訓方星河這個狂悖之徒。
那么現在問題來了,你們敢嗎?
我猜你們不敢。
基于我對你們這種人的了解,我相信你們會找各種理由各種借口去解釋為什么不來參加節目,但是那些理由解決不了最基本的事實——只有小丑才整天在背后嘀嘀咕咕而不敢當面對質。
所以,以后我不接受任何來自報紙上的批評,想批評我,站到我面前,直視我的雙眼。
凡是不敢上臺,一味私下造謠者,皆為屎中蛆蟲,望廣大讀者周知。”
這并不是一篇多有力量的雄文,但卻極具意義。
第一,這是第一次有人將“難防系”單獨拉出來,稱之為“系”,將他們與正常媒體人分割開。
第二,以方星河的熱度,直接騎臉輸出,使得被點名的十三個人瞬間火到大眾眼前——這個數字巧不巧?傳播學要素被拉滿了
第三,這種不顧情面的悍然對立,是吃瓜群眾最喜歡的熱鬧,很多人開始期待后續,形成一種輿論倒逼。
我出招了,你們打算怎么回?
方星河的第三刀,叫做羞刀難入鞘。
他提出了一項極具風險的挑戰:將辯論常態化。
這在世人看來,絕對是一種非常不成熟的情緒化表現。
客觀講,贏了沒好處,輸了血虧,除了過過嘴癮,再也沒有其它價值。
但是,13丑卻也被方星河逼上了一條兩難絕路——不上節目,繼續寫文章亂罵,太丟人,必然損失公信力;可是不罵方星河,又顯得心虛,好像真怕了那小子,承認自己是新時代的東林黨。
那,上節目又如何?
類似的想法只在程一中等人腦海里盤旋了不到一秒,很快就被扔到垃圾桶里。
不是我等怯戰,實在是那潑猴不可力敵啊!
心里再沒有逼數的人,看到焦國標的結局都應該有所警醒。
那本《名仕風流》確實沒少賣,被很多人當成笑話一樣買來看一看,可是好好的北大教授忽然變成“不忠不孝不義”的小丑,名聲頂風臭十里,又豈是那點經濟利益能夠補償的?
反正這些有名有號的所謂“大前輩”絕對不敢跟方星河硬碰硬。
“所以到底怎么辦?草!”
被指名道姓的公知都在大發脾氣,腦瓜子嗡嗡的,輕輕一搖,里面仿佛全是漿糊。
因為他們散落在天南海北,不可能及時且全面的溝通,自然商量不出什么具體的對策來。
于是,他們直接裂開了……
分裂的裂,開始按照各自的性格,去應對這一波質疑。
閻烈山絕口不提方星河,繼續鼓吹韓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