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尊敬為我們帶來了今天生活的老一輩建設者,也理解他們的不理解。
他們那一輩人的青春遍布著血和火,激情在青春革命敘事里熊熊燃燒,莊嚴肅穆的犧牲和死亡帶來了對‘浮華靡靡’絕對厭惡的思想鋼印,他們愛這個國家,但是看不慣現在的小年輕和小年輕過于娛樂化的心態,這兩種思想并不發生沖突,甚至愛之越深責之越切。
但是恕我直言,這顯然是一種沒能準確定位時代主題的古板固執,一部分老人家,仍然活在他們的‘想當年’。
時代洪流滾滾向前,現在已經是2000年,青春革命敘事早已徹底落伍,應該陳列在建國歷史博物館里,供后人們敬仰、懷念、追憶,而不是繼續活躍在新生代的嶄新舞臺上。
當前的時代主題是什么?
奮斗內核不變,但是奮斗方向已經變成了發展,發展經濟,發展國力,發展文化軟實力,沖擊四個現代化的早日實現。
但發展是不是一定要苦大仇深、時時刻刻接受嚴肅教育?
答案肯定不是這樣的。
偉人講,要嚴肅,也要活潑。
紀律和樂觀主義要并存,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的建設要并重。
我們國家的很多人都在跟著喊口號,要建設精神文明,要發展文化軟實力,再問他們怎么建設怎么發展?他義憤填膺:今年的春晚太不嚴肅太不莊重了。
這不是答非所問,這是立場壓倒了原則。
——我們那個時代的風氣才是唯一的正確,這是立場。
——要用發展的眼光看世界,要用開闊進取的心態去建設新中國,這是原則。
某些老人家,真的應該松一松神經,好好想一想新時代的主題了。
謝庭鋒的舞臺確實有一種開天辟地般的推陳出新,帶著新娘上舞臺,既不嚴肅也不莊重,可這不好嗎?
我覺得沒什么不好的,這場表演太帥了,我師姐很喜歡,我也很喜歡。
我甚至很樂意宣布:自今年開始,謝庭鋒就是僅在我之下的國內第二帥,港臺同胞里的第一。
我不可能承認他比我帥,盡管他確實把這份工作做的棒極了。
很多嘩眾取寵的人都在挑他舞臺的毛病,然而我看到的是這場表演的重大意義——他把一種風格帶到了我們廣袤的土地上,他把自己戳在那里形成了一種新的影響,他作為一個流行偶像站到了舞臺最中央,同樣是戰場最前線。
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真正理解,文化戰場也是戰場。
偉人對此有過精辟論述,并且極其重視實踐,讓文化力量和意識形態成為一種重要的民族主體思想屏障。
半個世紀過去了,文化戰爭正在以另一種形式重新席卷而來,而我們的某些人,卻在有意識或者無意識的做著另外一種賣國賊——文化賣國賊。
文學界有那么一批人,賣力吹捧西方文學巨著,對國內的文學作品卻極盡打壓之能事,但是只會講寥寥幾個英文單詞的他們卻不知道,那不是因為西方文學的原文有多美,而是大師們用中文之美將其翻譯出來一種觸抵我們靈魂的韻味。
比如粗鄙不堪的‘fackyourmother’,翻譯成‘汝母吾養之’以后,便獨具一種溫暖和厚重。
只會講bitch和shit的殖蛆們顯然不懂。
廣義的文化界里也有那么一批人,賣力吹捧國外的一切,對國內的同類作品大肆貶低。
去年宇多田光發行的新專輯《firstlove》被某些人譽為‘流行領域的顛覆之作’、‘可以載入史冊的里程碑’、‘二十年不過時的神專’,對此我表示同意,是很好。
但同樣是這些人,對國內的音樂卻大肆貶低,執行極其惡心的雙重標準,劉歡老師的《從頭再來》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港臺音樂略微高級一些但拾人牙慧,謝庭鋒之流無病呻吟……對此我很有意見。
好不好是很主觀的事情,你們可以在同一標準下說任何東西好、罵任何東西不好,可是你們不能一邊給國外的文化加權,一邊給國內的文化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