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郵報寫了一篇《是時候正視自由了——真正的自由必然伴隨著責任》,給了泛濫的新自由主義當頭一棒。
奇怪又正常的是,主流媒體只字不提現在的“大政府”趨勢。
原因?
你可以仔細想想誰在集權。
軍工復合體主導,金融資本集團配合,最高層的反對派都在瑟瑟發抖,又何況手下的狗。
于是,新自由主義被打得抱頭鼠竄。
這種情形,通過媒體傳回國內之后,看傻眼了一大群人。
以難防為首的資媒腦瓜子嗡嗡的——不是,爹啊,方星河可是在批判你們的自由啊!這你咋能忍的?!
他爹輕輕一擺手——你懂個屁,現在我們正需要反省自由!
于是就這樣,一波反思大潮轟轟烈烈的在美利堅的自由國土上盛開。
到底有多少媒體參與?
沒法統計。
其實要細說新自由主義在美國的數度興盛與衰落,其難度堪比寫一篇博士畢業論文,開題就能難死人——論美國政治經濟環境在兩黨的合作競爭中數度轉向并與對文化思潮產生的巨大影響。
反正這一次,新自由主義是一頭撞到鋼板上了。
未來他們有多牛逼那是未來的事,但現在的政治正確還不是lgbt,恰恰是方星河所“代表”的“先進自由主義”。
這不是方星河自己吹的,這是美國日報提出的口號。
“承擔了足夠多家國責任的自由才是真正先進的自由主義,很遺憾這一槍首先由一個外國人打響,但這恰恰是美國核心價值觀的最好體現——我們民主、自由、包容、為任何有才華的人提供施展舞臺,starriver是美國核心價值觀和美國夢的真正踐行者,我愛他就像愛自己的孩子……”
好家伙,繼華盛頓圣子之后,你方又有成為美國之子的趨勢,真是蓋了帽了。
看問題特別清醒的社會理論家托馬斯·索維爾氣得破口大罵:“這是一次最無恥的政治投機!”
是的,這確實是一次投機。
方星河雖然爆了一大堆粗口,罵完自由罵人民,展現出強烈的個人性格,但他的目的始終清晰——
美國上層需要什么,我就提供什么。
美國人民愛聽什么,我就傾訴什么。
所以他只字不提真正的問題,逮著現在人憎鬼厭的自由意志主義就是一頓猛錘。
錘完之后,海闊天空。
《少年的我》的銷售數據,開始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暴漲。
原本距離年度第一還遠,但在奧普拉秀播出后的半個月里,每天都能售出大幾十萬本。
大家拿、大家熬、大英弟……所有英語區的銷量都在庫庫狂飆。
多種譯文版本全球熱賣,區區一本雜文集,火得好像《哈利波特》一樣。
這書配嗎?
其實不配,它沒有那么有趣。
但跟風是最不講道理的事,如此年輕英俊的“大師級作家”,別人都在夸,那我怎么能不看呢?
而隨著《性》等標志性雜文的全球傳播,方星河本人的商業價值也一再暴漲。
先是美國時尚界向他的皇太子敞開大門。
隨后是美國文學界。
再之后是本土廣告屆。
再再之后是超重量級全球巨商——intel向方星河拋出了橄欖枝。
最后,真正意義上“必須擁有方星河”的奢侈品牌,也終于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這波熱潮所帶來的流量,其實是階段性的,有時效的,特殊的,難以直接轉化的,它只是特別容易轉化為雜文集的銷量,與別的都不怎么相干。
但是,當所有人都在瘋搶一件商品時,那么他的實際價值也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到底賣多少,只取決于買主的情緒,以及賣家的忽悠功底。
而你方哥,決定給這幫冤大頭講一個新故事。
為什么才更你們知道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