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那個渣爹是如此的向往美國的自由、自由的美國,所以從我來到美國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在瘋狂的翻閱各種文章和史料,試圖真正理解這種自由。
我做到了嗎?
我做到了。
你們不必相信我的狂言,但你們會震撼于我的發現。
美式自由是一種特殊的歷史產物,它不同于任何其它種類的自由,天生便帶著強烈的邊疆精神和極致的個人主義。
眾所周知,美國是一個移民國家,不獨獨現在,從建國之前便是如此。
當第一艘載滿了鷹國殖民者的船只在弗吉尼亞州詹姆斯河河口登陸,美國官方定義的“大開拓”時代便轟轟烈烈的開啟。
在經由現代學者美化過的語義里,那是一群“極富冒險精神”的探索者。
他們天生渴望冒險,向往自由,以個體或小集體的力量去對抗廣袤的未知。
新大陸是那樣陌生那樣神秘,他們懷揣著對于財富和美好生活的渴望,依靠自身的勇氣、智慧和力量開辟新生,成功歸于自己,失敗也由自己承擔。
這塑造了美國最初的文化基因,self-adean,崇尚個人奮斗白手起家,對政府權力深懷警惕。
因此我在翻看《權利法案》時發現一個極其有趣的特征——
它的大部分條款都是以“國會不得立法……”(gressshallakenow)的否定句式寫成,非常明顯地在為個人劃出一個政府無權侵入的神圣領域。
言論自由、信仰自由、持槍自由,全都是由此而來。
在美國之前,世界上再沒有第二個國家的權利法案是由否定句式、約束句式構成,這足以說明美式自由在建國初期就已經是文化核心。
那么這種自由的本質是什么?
消極自由與個人主義。
美國人最習慣強調的是“免于如何如何的自由”(freedofro)。
即政府或其他外力對個人行動的強制和干預越少越好,追求個人的極致自主、自決和自足。
這和英式自由截然不同,和法式自由截然不同,和全世界所有的自由哲學都不同。
因為這是一個由“探索家”建立的國度。
當他們展開探索時,早已決定放開手腳,自由地摧毀一切。
這種自由的浪漫和殘酷,在西部大開發的過程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那些被你們視為經典的西部電影,每一部都充滿了對于極致個人主義的謳歌和贊頌,但它本質上是一條以人命鋪成的血淚之路。
但這是自由的代價。
只要不是我付,那么它就永遠值得。
上面兩句不是我的感觸,而是摘自兩部美國經典電影,我愛死了那兩部電影,它們在每個層面都是豐碑。
同樣,我愛死了那些敢于講真話的人,不管是好是壞。
比如,著名記者約翰·奧沙利文。
十分有幸,我在美國國家博物館拜讀了他那篇最能展現美式自由的原稿。
那是奧沙利文在1845年刊登的文章,它融合了多種當時在美國流行的觀念,提出一種全新的思路,真正將美式自由提煉并升華。
奧沙利文用一句跨越時空的名言,煽動了一場光明與黑暗共存的思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