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執安卻抬起頭來,望向盧海匯:“盧公子,是你上岸,還是我踏水而來?”
是真不怕死……
謝北圖瞪大眼睛,上下看了陳執安一眼:“我看不清你的修為,可以你的年歲,最多也是一個先天境界,竟敢挑釁玉闕人物,活得不耐煩了?”
船上的謝宥無奈的笑了笑。
這是懸天京里,如果真要找一位最不怕死的年輕人,只怕非這陳執安莫屬。
不過仔細想來……
這陳執安背靠宋相,背靠秦聞晝,再加上自身天資不凡,身旁還有一位操控一品靈寶的玉闕修士護持,確實有幾分不怕死的資格。
盧海匯站在船頭,他背負雙手,對陳執安說道:“你以為,有那巒岫長劍就能夠傷我?”
陳執安灑脫一下,抬手間,手中已然多了那一把名劍巒岫。
巒岫一出,謝北圖頓時一愣,眼中放出光輝:“我聽過你的名字,你就是那陳執安?”
陳執安緩緩拔劍,北寅馬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戰意,長生嘶叫,前腿抬起。
陳執安牢牢坐在馬上,道:“能否傷得了盧公子,還需要我出刀出劍才知。”
“你該慶幸我踏入玉闕,否則與你爭奪執印之時,你才會知道何為六姓傳承。”
盧海匯眉宇之間緊鎖著一股洶涌怒氣,眼中的冷光就好像是毒蛇一般悄然而至,令人心生寒意。
陳執安也如同謝北圖一般哈哈大笑:“盧海匯,你如果未曾踏入玉闕,那在蟠螭臺上持都南寶劍的就是你。
只怕你現在已然死了,說不出這樣的大話來。”
盧海匯尚未說話。
謝北圖這眼神發亮,朝著陳執安比出一個大拇指,道:“不錯,少年人物有此氣性,有我當年幾分魄力。”
盧海匯道:“陳執安,這天下并非只有你這么一位天才。
我乃是六姓年輕一輩第一人,我先天境界時,先天一重,便可敵先天四重門客……”
“看來你真拿這陳執安沒有辦法。”謝北圖一語道破,道:“以你的性子,若能動手,必然不會與這年輕人爭辯。”
盧海匯眼神冰冷,看向謝北圖。
謝北圖卻渾不理會,他看著陳執安手中寶劍,道:“你若勝了賭約,持此寶劍砍人,卻砍不出一個重傷來,那又有何意思?”
“你二人既然爭辯先天境界時誰強誰弱,還不如擱置賭約,真刀真劍打上一回。”
陳執安神色微動。
盧海匯面色陰沉。
“你是什么境界?”謝北圖詢問陳執安。
“先天一重。”陳執安興趣盎然,回答。
“只有先天一重?”謝北圖卻笑道:“只需盧海匯自封天關、神相,鎖住九成真元、神蘊……你也不要動用那巒岫名劍,好好比試一場,自然能夠得出誰強誰弱。”
陳執安看向盧海匯,戰意獵獵!
他很想知道……自己與這些六姓天驕若是在同等境界,究竟能否戰而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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