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拿到以后,愛不釋手,當即約定道:“待及冠之日,而立之年,不惑之年,甚至知天命之年,我等當齊聚相會,屆時拿出這畫像,不知該有多快哉。”
張銀寶附和,“屆時還要勞煩冠弟,每次都作上這么一幅畫。”
說著,他將自己所作水墨畫卷起來,回贈給陳及冠,另外兩人也是如此。
陳及冠也陷入他們的憧憬中,拱手道:“理應如此。”
郭和小心翼翼將畫卷起來,問道:“還未請教,此技法如何稱呼,何處學來?”
他已然起了學習的心思,畢竟他剛才看到了,陳及冠是用炭條來作畫的,炭條可比墨水便宜多了,而且他個人更加喜歡這種寫實的畫法。
陳及冠將他們贈予的水墨畫仔細收起來,想了想,說道:“此法名叫素描,乃是我自己琢磨的,無甚出彩,還望三位兄長莫要取笑。”
三人對視,紛紛看到彼此眼中的愕然,對陳及冠更加佩服,心中認定自己這位同窗以后定然會一鳴驚人。
張銀寶沉吟一聲,“冠弟,莫怪為兄冒昧詢問,不知家中可窘迫否?”
他畢竟是商戶之子,從小被熏陶,對各種商機比較敏感。
陳及冠認真點頭,“不知張兄有何教我?”
張銀寶眼神閃爍著精明與睿智,“這素描畫與眾不同,想來那些大戶人家會見獵心喜。”
“不若你作上兩幅,我代你拿于縣城售賣,正好我家在縣城有個書鋪,只是,不敢確定一定有所收益。”
陳及冠拱手,真誠看著他,“如此,多謝張兄,冠,不勝感激。”
張銀寶連忙將他扶起來,滿臉笑意,“你我好友,不必如此,他日一朝中舉,切莫忘了為兄便是。”
他這是在進行人脈投資,也是他爹平時教導他的。
陳及冠倒是沒想到剛到私塾就能認識如此給力的同窗,雖然現在還不確定素描畫會不會被人接受,但是至少是個希望。
他眼中一動,又問道:“張兄,不知你家書鋪收不收話本?”
張銀寶眼睛一亮,“冠弟,你還有寫話本的本事?”
陳及冠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家中窘迫,想試上一試。”
張銀寶從懷里掏出一本話本,“我家書鋪自然是收的,話本可比四書五經有意思多了。”
說著,他眼神飄忽,最終還是沒把剩下一句話說出來,而是正色道:“冠弟,話本可不是好寫的,要是寫的不夠出彩,我家書鋪可不會收。”
陳及冠點頭,“張兄放心,自然不會讓你為難,我姑且試上一試,若是不行,便就此作罷。”
話雖如此,陳及冠還是挺有信心的,畢竟他前世是個孤兒,之所以能讀到研究生,除了各種兼職外,還有便是在網絡上發布,以此來賺取學費和生活費。
不敢說寫的有多好,起碼有一定經驗,而且腦子里裝著各種劇情和腦洞。
如今張銀寶應下這件事,他也得琢磨琢磨,如何寫一本話本賣出去,也好接濟家中阿姐。
古代王超對書籍文化管理是很嚴格的,不能諷刺當今史策,更不能議論皇室成員。
他仔細一想,還是決定先向張銀寶借一些話本,看看這時代的話本是怎樣的。
張銀寶得知他的請求,很是大方的給了他兩本話本,更是拍著胸脯保證。
他家中還有十多本話本,都是他看過的,等下次休沐就給他帶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