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蘇虎的力量很大,豬崽在他手里沒有絲毫掙扎的余地。
蘇虎比劃手中鋒利柴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猶豫許久,苦著一張臉,魁梧的漢子此刻像個無助的小孩,“冠哥兒,這,俺,俺下不了手啊。”
陳及冠眨眨眼睛,退后一步,“姐夫,你莫不是想讓我操刀動手?我乃讀書人,怎可做這等事。”
蘇虎擠成一張苦瓜臉,“可,這叫俺如何下手,更別說還是這等部分。”
男人對自己的命根子十分看重,往往能夠感同身受。
蘇虎繼續道:“往日打獵,把獵物弄死就算數,哪里要如此折磨。”
陳及冠聽了,咂吧一下嘴,認同點頭,他以往也沒做過這事兒。
他來回走動兩步,想了想,拍了拍手,說道:“有了,我記得田叔會殺豬宰牛,叫他來試上一試。”
想到邊做,陳及冠立馬要朝外面跑去。
卻不料一把被姐夫拉住。
迎著小舅子疑惑的眼神,這個大老粗漲紅了臉,直接道:“冠哥兒你且看著,俺這就劁了這瘟豬。”
陳及冠不理解姐夫為何突然變卦,但如此是最好不過的結果。
蘇虎眼神發狠,將豬崽放在懷里,雙腿夾住豬崽身軀,隨后將豬崽的睪丸直接扯了出來。
豬崽直接發出凄厲的叫聲,傳出很遠,惹得周圍的陳家族人紛紛來到院子外面。
有人見院子里是這副場景,打趣道:“蘇虎,你這是把豬崽當成媳婦了啊。”
蘇虎聞言,立馬抬頭,一雙虎目看向說話那人。
那人立馬嚇得一個激靈,好似被山中猛虎盯上一般。
那人訕笑一聲,“蘇虎,你這是干啥呢。”
蘇虎張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他這性子就是這般,不善言辭,也就在家里的時候,同陳及冠和陳招娣說話要多些。
同外人,就顯得字字珍貴。
陳及冠善解人意,為了不讓那人尷尬,說道:“我們是在劁豬。”
族人頓時更加疑惑,“好端端的把豬劁了干啥,冠哥兒,莫不是你想吃豬肉了,不如再等上一年,等豬崽長大再給殺了。”
陳及冠又把之前的說法說了一遍。
那族人一聽,立馬興奮道:“那俺立馬去給村里人說,讓他們把家里的豬都給劁了。”
陳及冠沒想到族人對自己如此相信,一聽就要去做,連忙阻止。
還解釋了一遍,等自己的豬崽確定不會死,再讓村里人試。
族人一聽,也放棄了,認真看著蘇虎動手。
蘇虎不是個磨蹭性子,抓著豬崽睪丸,手起刀落,直接切除,隨后抓起一把草木灰塞到傷口上。
一陣刺痛讓豬崽發出刺耳叫聲,隨后感覺到自由,立馬回到豬圈,縮在一角瑟瑟發抖。
另一只豬崽很快遭受同等待遇,看得眾人雙腿夾緊,生怕柴刀落到自己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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