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錦書輕輕咳嗽一聲,拿出一個長方體形狀的木盒子,木盒還用紅色絲帶捆綁住。
“吶,給你的,生辰喜樂啊。”
他明顯很不擅長說這種話,白皙的臉蛋紅成一片,就像是猴子屁股似的。
張銀寶打開看了看,將兔毛毫筆拿了出來,雖然沒看出什么名道,但還是很高興:“徐兄,多謝。”
徐錦書擺擺手,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多做糾結。
張銀寶將生辰禮收起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對了,冠弟,上月話本的收益已經送來了,我這就去給你拿。”
說著,他便走了出去。
徐錦書有些羨慕的看著陳及冠,“冠弟,你當真是天縱奇才,哪怕不去科舉,日后生活也足夠富足。”
陳及冠依舊謙虛,“哪里哪里,不過是一消遣之物,讀書科舉方為正道。”
徐錦書認同點頭,“不錯,沒有功名在身,一切都是空談。”
不一會兒,張銀寶便拿著賬本和銀票走了進來。
陳及冠先是看了看銀票,驚呼一聲:“一百五十兩?”
張銀寶點頭,“不錯,話本賣得很好,甚至已經和府城的書鋪取得合作,再過兩月,話本的收益想必更高。”
陳及冠心里發熱,這下無需擔心讀書之花銷,他能用更好的宣紙,也能選擇更好的毛筆,甚至他也有條件挑燈夜讀。
徐錦書感慨道:“區區一話本之物,居然能撥動如此多的銀兩,怪不得朝廷會重農抑商。”
徐家是地主,雖然也富裕,但積累銀錢的速度十分緩慢,光是論銀兩的話,徐家是比不了張家的。
張銀寶瞥了他一眼,“徐兄,我還在這兒呢。”
徐錦書漫不經心道:“我并無瞧不起商賈之家的意思。”
張銀寶哼了一聲,也不理會他,而是從懷里拿出一本線裝白紙,“冠弟,為兄這月閑著無事,也寫了一話本,請冠弟幫我斧正一二。”
其實這話本他足足花了好幾月的時間,他本來都死心了,但看見陳及冠能寫,他又重燃自信。
他倒不是為了賺錢,家中錢財足夠他一輩子享用,只是為了興趣二字罷了。
徐錦書好奇湊過來,“你會寫話本?莫非母豬也會上樹?”
張銀寶額頭冒出幾根黑線,“徐錦書,莫要逼我將拳頭落在你之臉上。”
徐錦書見他不是說笑,也不再刺激他。
陳及冠翻開線裝白紙,認真看了起來,徐錦書也湊過來觀看。
張銀寶寫的是將軍佳人的故事,這題材還算少見,估計是張銀寶有一顆馳騁沙場的心。
不過話說回來,哪個男兒不想身披重甲,手持長槍征戰四方呢。
可內容若是不太好,光是各方面的常識就不太準確,而且感情戲太多了,讓人看著別扭。
陳及冠也不好直說,只好委婉提出來。
三人聊著聊著,話題不知不覺就歪了,開始討論四書五經上的道理。
張父偷偷過來看了一眼,欣慰點頭,吩咐下人除了添茶水以外,不得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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