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藝術?
光是聽著,林覺就能想象那個院長絕對是個瘋子,人體和詭異這兩個東西怎么會和永生搭上關系?
以人體做著詭異試驗,這是怎樣的一種精神狀態才能想出做這種事情。
“所以你現在這樣子就是那個院長干的?”他的目光看向了賀平的雙手。
“嗯,他把一只d級詭異的手切了下來,縫在了我身上,我是他第一個成功的試驗品。”
“而且他還用攝影機記錄下了完整的過程,所以我才厭惡被拍攝。”
原來是這個原因,怪不得這家伙之前一直抗拒著鏡頭。
林覺點了點頭,繼續聽著。
“我仍然記得試驗完成后,他當時看我的目光,那是一種贊揚與惋惜,似乎試驗雖然是成功了,但卻沒有達到他想要的最終目的。”
“然后他越來越瘋狂,將越來越多的病人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最終趁著一次院長不在的時候,所有的病人聯合起來發起了一場暴亂,逃出了醫院。”
賀平的故事講完了,讓林覺將煙給點燃。
林覺把手伸了過去,火焰升騰,照出兩張神色各異的臉。
賀平默默抽著煙,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林覺也沒有說話,低頭思考。
這個賀平的遭遇確實很可憐,老婆車禍身亡,天生眼疾的女兒又被新世界的人給帶走,自己還遇到了一個瘋瘋癲癲的精神病院長,變成如今這副摸樣,
天生眼疾……
林覺忽然想起來,當初飛頭第一次出現時曾被他忽悠套話,說遇到過最強大的詭異是一個盲女。
二者之間不會有什么聯系吧?
應該不可能,一個是人類,一個則是詭異……
可新世界這個組織就是專門制造詭異事件的,有沒有可能賀平的女兒已經被那個組織殺死,然后被迷霧變成了詭異?
從檔案上那些口供來看,新世界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林覺掐斷自己的思緒,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你找到你的女兒了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賀平搖了搖頭:“沒有,不過專門調查這件事的人,也就是你的隊長陳復給我提供了一個線索,說這件事可能和一個叫新世界的組織有關。”
“他說那個組織專門制造詭異事件,一直到現在我都主動進入詭異事件的現場,甚至主動進過迷霧,想要找到新世界的蹤跡。”
“所以你這次才來跟喬康組隊,因為聽他說鎖龍山隧道曾有詭異事件發生過?”林覺的目光轉向了暈倒在一旁的喬康。
他思考了半天,還是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雖然賀平女兒就是飛頭口中那個盲女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萬一這個可憐的中年人當真了,經不住打擊怎么辦呢?
本來就已經這副模樣了,還是不要雪上添霜為好。
“沒錯,結果你也看到了,和新世界應該沒關系。”賀平指著喬康:“這家伙交給我怎么樣?”
他應該還想逼問些什么,不肯放過一丁點的可能。
林覺自然是沒意見,喬康這家伙落到賀平手里無論是怎么樣的下場都與他沒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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