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覺從窗邊退開,躺到了床上,把大爺給塞進了雨衣里:“大爺,我瞇一會,要是沒異常發生,兩個小時后叫我。”
“你還睡得著這村子處處透露著怪異,是我就抓緊跑路了。”
大爺確實搞不懂林覺的腦回路,說對方膽子大吧,有時候又很謹慎,說對方膽子小呢,卻又經常往這種恐怖的地方跑,還時常作死。
用瘋子來形容是最貼切的詞語。
“你剛都睡了,我還不能睡一會嗎”林覺閉上眼睛,聲音逐漸放輕:“大爺,我們是活在陽光下的人,你看到這個村子的狀況,紙人紙馬,坑人的習俗,我感覺我們要是就這么走了,可能會有更多的無辜的人被迫害。”
“你忍心看著他們受傷害嗎”
林覺雖然躺在了床上,不過他卻并沒有睡,而是側過身將眼睛瞇開一條縫,盯著鏡子。
他想看看鏡子里的東西等會還會不會出現,說不定能夠從對方口中問出相應的信息。
不過等了大半天,鏡子里都沒有任何反應。
“里面那家伙睡著了”
林覺從床上翻了起來,湊到鏡子前盯了一陣,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后,又小心翼翼地走到房門前,將門拉開了一條縫。
雨衣里的大爺急忙低聲喊道:“你小子又要去哪里別留我一個人待在這里啊,那家伙隨時都有可能出來。”
“我下去溜達溜達,等會就上來,再說你現在都要突破c級了,那家伙難道是c級的你怕她做什么,等會她要是出現了你就把她控制住。”
林覺輕手輕腳地出了門,先是趴在對面的房門上偷聽了一會,沒聽到任何聲音之后這才下了樓。
站在一樓的最后一級臺階上,他并沒有著急走出樓梯口,而是伸了個腦袋出去往外面望。
堂屋內一片漆黑,所有的房間都是關上了門的,大柱應該是睡了。
他這才走出樓梯口,來到了那一座祭壇前面。
看著壇里的黑水,他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把手伸了進去,把壇底的那一個東西給掏了出來。
確實和他白天猜測的一樣,這壇子里面是一個符包。
而且這符包不是空的,里面還裝的有東西。
他把里面的東西取了出來,是一張折成六邊形的符紙,這符紙應該是用某種特別的防水材料做的,即便是泡了水也沒有任何濕漬。
將符紙打開,借著手機的微弱燈光,林覺看到符紙上寫了一行字。
并不是什么符文,而是一個生辰。
【戊寅年,辛酉月,甲申日,午時,生】
翻譯成陽歷的日子就是1998年10月4日,12點左右。
吳秀梅。
一看名字就是個女人,一個98年生,到了今天差不多26歲的女人。
“為什么要把一個女人的生辰給放到壇子里,用來享受香火這個舉動有什么含義”
“難道這個叫吳秀梅的人就是背后操控所有一切的人,她把自己的生辰與名字寫在符上,讓家家戶戶以香火供奉,目的是為了成神”
林覺聯想到在前世的道家傳說中,凡人享受香火成神的故事并不是沒有,如耳熟能詳的關二爺就是在死后被人們信仰,供奉香火,逐漸成就神位。
所以這個吳秀梅是準備效仿神話,以香火脫胎成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