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色長槍快要刺穿帽兜男的時候,一條條白綾呼嘯而來,是吳秀梅在這時候出手了,想要救下帽兜男。
不過一根根冰錐卻在半路殺了出來,想要阻擋那些白綾,癱倒在地的吳海痛苦地看著吳秀梅:“姐,不要再繼續犯錯了!”
冰錐根本擋不住白綾,不過卻能讓白綾的速度降低一分,瞬間就被擊碎。
這一下似乎用盡了吳海僅存的力氣,直接讓他臉色一白,徹底暈了過去。
而就是被吳海阻止的短短一瞬間,已經足夠守村人將帽兜男的身體刺穿了。
眼看著即將要得手,守村人的臉上卻并沒有任何欣喜,反而一臉的凝重,因為他察覺到有一股恐怖的氣息在帽兜男的身體中蘇醒。
下一刻,一只滿是血污的手撕開衛衣,打破寒冰,一把抓在血絲之上。
數不盡的鮮血從帽兜男的身體中涌現,將這一片天空都徹底染紅,化為一座血色的深淵。
一只淌著鮮血的女詭從帽兜男身體中鉆了出來,看起來柔軟無力的手臂卻輕而易舉地將血絲長槍捏碎。
又有一只c級詭異!
守村人瞳孔一震,猛地朝后面退去。
帽兜男拍了拍身上殘留的冰屑,他似乎在為守村人惋惜:“可惜了,好不容易準備的必殺一擊卻被我輕易化解。”
說完,他看向遠處滿臉呆滯的吳海,語氣冰冷:“之前都是看在你姐姐的面子上沒有對你動手,但你太蹦跶了,乖乖地待在村子外面不行嗎”
“今天的一切都是因你而起,等解決掉這個守村人,我再慢慢和你算賬。”
守村人目光凝重地看著帽兜男以及那只女詭,最后又停在了虎視眈眈的吳秀梅身上,臉上露出了一個凄慘的笑容。
他僅剩的那只眼睛腫光芒似乎在褪去,頭發大把大把地掉,他在不要命地催動著自己的能力,想要背水一戰。
“要拼命了嗎”帽兜男不屑一顧地笑了笑:“你的能力是很強,但你本來就是強弩之末,以你現在的狀態又能催動幾次能力呢恐怕還沒打到我,自己就先死了。”
“算了,我來幫你解脫,今天的事該畫上一個句號了。”
話語落下,血絲狂舞,化成了血色的風暴,帽兜男站在風暴中心,準備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將守村人給徹底碾碎。
“沒錯,事情是該畫上一個句號了。”
一句輕飄飄的話語在夜空中響起,絢爛的火焰在這一刻照亮了黑夜,驅散了血色深淵,朝著風暴襲來。
帽兜男驀然停下了腳步,身邊的血絲在尖叫,被火焰燒得扭曲變形落在了地上。
風暴在頃刻間就被瓦解,在這一片火焰之中,帽兜男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味,一段并不美好的記憶慢慢出現在腦海中。
那個被他視為螻蟻的家伙給他下了一個套,讓他不得不和陳復交手被對方重傷,時至今日才把傷勢養好。
而這股讓人惡心的味道又出現了,那一片火焰比上一次強了數倍,即便是他都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