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貿然沖進去,只有一個死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繩子一點點被抬高,長衫先生的腳也即將離開地面。
如果再不救,那他真的必死無疑。
薛稚忍無可忍,用盡全身力氣拍打著身前的窗戶,希冀可以改變他的結局。
可院子里的其他人跟聽不到她的動靜一樣,根本沒人理她。
向虞之敏感地察覺到院子里的氣氛有一點古怪。
薛稚也問“他們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
向虞之不信邪,往后退了幾步,眼睛一瞥,看到角落里有一跟粗壯的木棍。
她三兩步過去,拿起木棍就要把面前的窗戶破開。
身后的攝像師趕緊打斷她,“別別別,有鑰匙,這是人家的門,你弄壞了節目組還得賠。”
向虞之一愣。
攝像師從衣服兜里拿了一把黃銅鑰匙出來遞給她。
向虞之白他一眼,“你不早拿出來”
差點道具都被毀了。
攝像師才是真的nc吧他怎么什么都有。
媽的,我情緒剛起來,一下又下去了。
向虞之拿到鑰匙以后,三下五除二把門打開。
二人推門而入。
正常情況下,忽然闖進來兩個人,她倆應該會立即被抓起來才對。
可所有人的目光都沒往她們兩個身上停留。
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竟然神奇般的一路暢通無阻的到了長衫先生面前。
向虞之看向長衫先生,“我們先把麻繩解開。”
薛稚也幫忙,解開繩子后,長衫先生的脖子上已經有了一圈淤痕。
到了這種地步,院子里的士兵還有那位長官還是沒人阻止她們二人。
整個就是把她當成了一個透明人。
薛稚轉頭看向圍成一圈的其他人,胳膊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向虞之,他們怎么跟假人一樣”
向虞之也發現了,這些士兵的臉上都有種不太正常的蒼白。
她忽然想起,之前看見的那些學生,好像臉色也是這樣的。
緊接著,她把目光定在長衫先生身上。
先生對著她倆緩緩露出一個笑容,“小同學,跟我說說,你們的生活好嗎”
向虞之跟薛稚聽見這個問題后,都有種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接下來先生又問“你們吃的飽飯嗎是不是已經沒人欺負我們了”
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在這句話問完后找到了答案。
她們只不過是一個看客而已。
哭了,姐妹們。
怎么回事,一聽到這個問題有點忍不住了。
所以,他們其實都是死人
是,向虞之跟薛稚其實就是穿越過來的,只能看,但是什么都改變不了。
那長衫先生怎么被救下來了
我感覺沒有被救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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