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見對方不語,立刻露出得色,他有這般靠山,可以說在東京城內誰也不怕,好比那句詩說來,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如今就算官府都要予他三分面子。
“既然知道我的名頭,還不求饒……”
“你球踢的不錯。”趙倜合袖身前,微微一笑,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搖了搖頭。
“爺爺球自然踢得好,你們……啊呀!”蘇大已經到了他近前,不待他說完,一伸手如同抓雞崽般將他拎起。
兩旁剩下的潑皮見勢不好,轉身要跑,叫白戰魚二趕上,沒幾下就全部打倒在地,便是折了粘桿,碎了彈弓,慘叫不斷。
“你是誰的爺爺?”蘇大甕聲甕氣瞪著高俅。
“我,我……”高俅眼珠亂轉,掙脫不得:“我可是端王的……”
“啪!”蘇大一個嘴巴扇了過去:“少拿端王嚇唬人!”
“你,你們不怕端王殿下?”高俅一張嘴吐出兩顆牙齒,露出滿臉驚愕:“你敢打我?端王殿下不會饒過你們的!”
蘇大不理他,回頭望向趙倜:“公子,如何處置?”
趙倜緩緩道:“此人眼下雖只小惡,但其本性奸佞刁滑,擅用巧技惑主,日后必成大害,便碎他雙腿,斷掉他以為媚主的伎倆好了!”
“甚么?”高俅聞言頓時身子發軟,他渾身本領全在蹴鞠一事之上,若是碎了雙腿還拿什么踢球?
“饒,饒命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
蘇大不聽他說,抬起膝蓋,“嘭嘭”兩下,就將他雙腿磕碎,然后好似丟面條一般軟塌塌丟去了地上。
圍觀百姓見狀紛紛喝起彩來,從州橋到相國寺這片街面,哪里有不認識高俅的?以往是憎他厭他,現在卻是真的怕他,因為他不但攀上小蘇相公,更是成為了端王的親隨。
有那心直口急者,勸說幾人快走,言道不然巡邏軍差過來,必有麻煩,定會拿他們關去大牢。
白戰回到趙倜身邊:“公子,用不用叫人知會一聲開封府?”
趙倜瞅瞅地上哀嚎的一眾潑皮:“這片街面,日里都有軍巡司的人來往巡查,此時許久也看不見一個影子,怕是都故意避讓這高俅呢。”
“公子,開封府掌京畿民事治安,主官更是位列公卿,怎會叫人躲一市井無賴?”周侗在旁納悶詢問。
趙倜搖頭道:“主官不會叫躲,但下面司衙的差兵久駐市坊,日日與潑皮之流幫會之人打交道,知這高俅投至端王門下,未免攀炎附勢,躲避放縱,任其為害,端王與蘇轍識人不明,眼下養護小惡,將來勢必成就大惡。”
“原來如此,草民懂了。”周侗想通其中關節,恍然稱是。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人群外忽然傳來嘈亂跑動,有聲音高喊:“干什么呢?光天化日,膽敢鬧市毆斗,全部鎖去開封府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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