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七道:“是公子,屬下現在便行準備。”
趙倜點了點頭,下午提前在樓內吃了晚飯,天將黑時便出去了東京外城。
東京外城龐大,雖沒有內城精致繁華,但居住人口卻是內城數倍,幾條河流或東西或南北從外城經過,每條河上都有碼頭建立,勞工腳夫極多。
蔡河在外城靠南方向,距離武學很近,這新成立的三分堂則在蔡河西南的宜男橋不遠處。
這里原本是之前那家幫會總舵,被三分堂吞了后直接占領當成自家總堂。
此刻天色微微擦黑,碼頭上的勞工大部分回家,小部分受貨主臨時雇傭在此看管貨物。
趙倜帶著周侗白戰來到宜男橋邊,只見這橋粗獷,不比州橋那般外表峻逸。
站在橋上看蔡河之中有幾艘篷船飄蕩,但大多卻是貨船,停泊在碼頭一旁。
三分堂的總部就在橋那側一條巷子中,巷子便叫宜男橋巷,原本住的都是吃碼頭飯的正經人家,后來慢慢被幫會侵占,或以極低價格買去,或別的什么明目巧取,成為這一帶有名的地下窩點。
金風細雨樓并沒有出動太多人手,事實上就算現在已經占有八成的東京地下世界,卻也沒到五百人。
如果做為之前的地下格局來說,雖不算多,但也不少,可現在做了整座京畿的話事人,就顯得有些單薄,畢竟大宋東京此時乃世上第一大城,占地最大,人口最多,錢糧商業最廣。
不過趙倜秉著兵不在多而在精原則,人數再多,拳腳不行,也是烏合之眾沒有用處。
這次統共只派來一百五十人,商七親自帶著,分散蔡河兩旁,等候子時行動。
天色一點點黯淡,雖然東京不宵禁,但這塊地方本來便不繁華,夜色濃郁中,漸漸變得極為安靜,只有蔡河水緩緩流淌聲音在夜風之中回蕩。
隨著時間到來,朦朧月光下只見一個個黑衣人仿佛暗夜幽靈,從各處開始往巷子里摸去。
商七的武功最高,樓內每日都由他帶領眾人練武,這些樓中漢子不說一個能打十個八個,但打上兩三個沒有問題。
巷內大戰一觸即發,趙倜站在橋上冷眼觀看。
并沒有傳出太劇烈動靜,偷襲之下,三分堂措手不及,根本沒想到金風細雨樓如此大膽,直接就敢殺上門來。
只不過短短一兩刻鐘,就見巷子里有人舉起火燭搖動信號,周侗道:“公子,拿下了!”
趙倜點了點頭:“過去瞅瞅。”
三人剛走到宜男橋下,忽然遠處跑來一隊軍兵,約莫百來個模樣,為首有一人騎馬,急匆匆朝巷口方向趕去。
旁邊白戰辨認:“公子,是夜巡的步軍司禁軍,但騎馬的看穿著卻不像禁軍之人。”
周侗道:“莫非是三分堂的倚仗聞訊來了?”
趙倜淡淡道:“那更要過去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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