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仆搖頭:“公子幾個月前便出門,一直沒有返回,事情都交待給阿朱阿碧操辦。”
水營指揮露出焦急神色:“州里那邊催得急,我一會兒還要去別處島子,有花冊人數就行,可等不得阿朱阿碧兩位姑娘回來。”
老仆道:“既是官府事情,總不好推延,公子臨走時說若州內有事要好生對待,我記得似乎有幾本冊子,取來給軍長看看。”
水營指揮道:“快去快去,我這心頭著火一般。”
老仆轉身回去莊內,片刻拿出本書冊:“軍長看看能否使用?”
水營指揮略微翻了一下,點頭道:“這個便好,左右應付了事,你還待府州的相公會親自翻閱不成,就是苦了我這等差遣之人。”
老仆笑道:“卻是勞煩軍長跑路了,公子在家定然請入吃茶,公子不在我也不知怎么個待客章程。”說罷,他伸手遞出個黑色錢袋。
水營指揮身子滯了滯,嘴角抽了抽,熟練地接過揣進懷內。
他轉身要走,又道:“對了,州內最近來了名西域和尚,肥頭大耳,臉上還涂了油光,專門拐帶俊俏小生,看到了一定小心,叫阿碧姑娘去湖邊軍營找我。”
老仆愣了愣:“西域的和尚?拐帶俊俏小生?這是如何說法?”
水營指揮道:“嗐,誰知道真和尚假和尚,總之那般古怪容貌,或許花和尚罷。”
老仆搖頭:“見了肯定報官,軍長還請放心。”
趙倜看這老仆不似做偽,心中暗想,慕容復不在家倒屬正常,怎么鳩摩智也沒過來?難道原本的事情依然發生,鳩摩智在琴韻小筑叫阿朱阿碧兩人戲弄,隨后兩個帶著段譽往曼陀山莊去了?
水營指揮回來,趙倜下令過去岸邊,一行人登到船上。
水營指揮將剛才收的錢袋拿出,里面都是折十的大錢,小聲道:“王駕,下官,下官……”
趙倜瞅了瞅他:“曼陀山莊知道嗎?”
水營指揮垂頭道:“下官知道,那處全是女子,小人過去幾次卻未登岸。”
趙倜道:“也是蘇州王家親戚?”
水營指揮道:“那里自說比參合莊要更近些,故去的男主人就是王家子弟。”
趙倜點了點頭,望了眼碧波蕩漾的湖面:“去曼陀山莊吧。”
水營指揮心中舒了口氣,忙指揮船只向太湖深處駛去。
這時軍兵拼力劃船,水間瀲滟千波,映襯著陽光照射,煞是好看,各處花葦摻雜水氣清新,飄揚在微風之中,讓人心曠神怡。
也不知行去多久,天色漸至下午,只見前方郁郁蔥蔥,清脆嫩綠,枝條搖曳,不知有幾千株水柳,隨后轉過一旁,只見花樹映水而艷,燦若彩霞。
水營指揮行禮道:“王駕,曼陀山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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