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和尚好大膽子!”童貫冷哼一聲,此處距離外面洞口有些路程,且洞內聚音,他即便大喊外頭也未必聽見,何況他害怕驚到后面正在練功的趙倜,兩難之下琢磨只能先拖延一些時間。
“既然吐蕃僧人,怎敢來大宋撒野,莫非懷揣什么不可告人之秘?”
鳩摩智聞言臉現奇異神色,終于知道古怪之感從何而來:“你是宦官?”
童貫道:“既然知道,還不趕快行禮,本官身具六品,你敢在此撒野,難道想挑動大宋與吐蕃的戰事嗎?”
鳩摩智皺了皺眉:“我雖是僧人,同樣有品級在身,你既為宦官,怎可輕易離宮,到此江南?”
童貫冷笑道:“本官的事情,要你這和尚來管?自然是奉旨辦差,你想從中破壞阻攔嗎?”
鳩摩智目光閃爍:“這太湖中的水莊能有何差辦,你大宋的皇帝恐怕沒這么閑吧,想搜羅此處存放的武學?”
童貫哼道:“都說了辦差,你這蕃僧少問東問西,還不趕快退去,本官自當沒有看見,放你一馬。”
鳩摩智沉默幾息,目光望向童貫身后,笑道:“恐怕并非如此?你后面何人,怎么不敢露出面容?”
童貫尖聲道:“叫你離開就趕快離開,真想阻礙本官辦差,挑起戰端不成?”
鳩摩智搖了搖頭:“你如此緊張,莫非后方之人是你宋國皇室?”
童貫面皮抽搐:“你這和尚哪來許多猜測,剛才你自說是大輪寺僧人,膽敢破壞我的差遣,就不怕找到你大輪寺去?別忘了你可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鳩摩智神情凝重:“你這宦官說得有理,不過今日之事貧僧勢在必得,放棄不了,如果你身后之人果真宋國皇室,大不了貧僧帶他去大輪寺一游,到時有此人在手,你宋國皇帝又能將貧僧如何?”
童貫心中微微松了口氣,他怕這和尚殺人滅口,聽他沒吐露此種意圖,不由道:“你這蕃僧屬實膽子不小,你……”
他還未等說完,就看鳩摩智往前走來,邊走邊道:“叫貧僧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能帶宦官來到江南,莫非王爵不成?”
童貫面露急迫,怒斥道:“和尚安敢!”說罷銀針自雙袖飛出,直刺向鳩摩智雙眼。
嗯?鳩摩智輕咦了一聲,看這針快速詭異,后面還系了彩線,心中疑惑,從沒見過這樣的武功。
他抬手去抓,就看那線頭一抖,銀針居然拐彎,竟然直奔咽喉,不由向旁躲避。
這時童貫撲上前方,袖中又是兩枚飛針閃射,直奔鳩摩智肋間的兩處穴道。
鳩摩智眉頭微鎖,一掌劈出,但那針似不著力,頓了一頓,換了個方向再次刺來。
葵花寶典速成,童貫現在已經能夠馭使六枚飛針,他腳下步行魅意,眨眼就到了鳩摩智側旁,指隙間又是兩根銀針鉆出,向鳩摩智刺去。
鳩摩智身形一錯,目光炯炯,嘴角露出一抹奇妙笑意,竟是換掌為指,仿佛拈花。
也看不到他如何動作,竟捏到兩枚針上,隨后輕輕一震,兩針皆彎,接著再一指沖前點去,童貫嚇得亡魂皆冒,用盡渾身力氣朝后退走。
就這時,原本閉目的趙倜睜開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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