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不說話,他剛才想到星宿派,但卻瞅對方并不太像,星宿派修煉毒功,特征比較明顯,眼前幾人沒有那種特征。
何況還有慕容公子在,慕容公子也不可能加入星宿派,難道西面指的是那個西面?一想到那個西面,蘇星河額頭之上汗水便流淌下來。
李傀儡道:“就是破解珍瓏棋局,你們既無此意,谷中也沒有你們要找之人,還不離開嗎?”
趙倜冷笑:“好,破解珍瓏棋局!”
李傀儡道:“就是如此!”
趙倜負手朝樹下走去,李傀儡急忙跟上,蘇星河思索一下,也跟了過去。
趙倜到了樹下看那棋盤,只見黑白縱橫,二子各成陣營,廝殺激烈,仿如戰場,稍一思考,便要陷入進去。
他冷笑一聲,忽然抬起手掌,一掌往那大青石棋盤拍去,只聽“轟隆”聲巨響,青石棋盤立時四分五裂,上面棋子紛紛震起,彈往天空。
“你……”李傀儡目瞪口呆:“你干什么,你竟然毀了珍瓏棋局,我和你拼了!”
“聒噪!”趙倜瞅都不瞅他,一巴掌將他扇得倒飛出去,然后來到蘇星河面前:“聰辯先生,珍瓏棋局破了,說說無崖子在哪里吧!”
“你,你……”蘇星河看著碎在地上的青石棋盤,露出痛心疾首神色:“這算什么破了,這算什么破了?你,你這魔頭……”
趙倜淡淡地道:“你聰辯先生才是魔頭,擺這種禍亂人心的棋局,叫人不知不覺陷入其中,只想破解,心神大亂,輕者傷害身體損壞經脈,重者想不開滋出輕生之念,此才乃魔道行徑,你不是魔頭誰是魔頭!”
“你你……”蘇星河望向趙倜,神色大駭:“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他低頭看著地上碎裂棋盤,還有從空中掉落的棋子,臉色慘白無比。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低沉的聲音從后方那排房屋中傳出:“星河,帶他們過來吧!”
趙倜聞言瞇眼看去,聲音竟是從一個沒有門戶的房舍內傳來。
“是……”蘇星河抹了一把臉,神情沮喪無比:“是,師父。”
趙倜沖赫連鐵樹點了點頭,赫連鐵樹會意,他又道:“將那冒充本公子之人,還有幾名手下都押過來。”
王承宗梁行運將幾個連拉帶扯過到這邊,趙倜抬指再封了幾處穴道,這才道:“聰辯先生,帶路吧!”
蘇星河不言不語,往那沒有門戶的房舍走去,趙倜與赫連鐵樹在后面跟著。
至了近前,就看蘇星河將手放在墻壁之上,不知扭動了個什么機關,木板滑走,現出一扇門來。
蘇星河打開房門,引路行入,趙倜二人走進一看,只見里面并沒有什么家什,四周空空蕩蕩。
唯獨中間一根黑色繩子自房梁豎下,繩上吊縛著一個人,凌空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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