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咬了咬牙,沒有吭聲。
趙倜忽然自嘲一笑:“本王封號為燕,雖然說宋無燕云,徒具其名,但總也比你夢中那個要真實一些,畢竟燕云尚有收復日,你那個燕不過是黃粱夢一場。”
“燕,你是燕王……”慕容復神情大變,看著趙倜,仿佛失力一般,身體竟然有些發軟起來。
趙倜看了他片刻,擺了擺手:“這三人押去大牢吧,將聾啞門的人帶過來。”
片刻之后,蘇星河與函谷八友其中七人,被帶到了堂前,書呆茍讀當時已經死了山海觀舊址。
趙倜看著蘇星河,想了想道:“本來在那谷中之時,我是要將你們全都處死的。”
蘇星河聲音低沉含怒:“要殺便殺,何必廢話。”
趙倜輕嘆一聲,看了眼手上的寶石指環:“但如今我已是逍遙派掌門,許多事情不得不重新思量,無崖子乃南唐余孽,死不足惜,你們反而無什么大惡,我此刻既為掌門,卻不好擅殺門中弟子。”
“你是掌門,誰承認你是掌門?”蘇星河怒道:“師父又沒將掌門之位傳與你,哪個認你做掌門?”
趙倜道:“掌門信物在我這里,我還不是逍遙派掌門嗎。”
蘇星河冷笑:“光有掌門信物有何用,逍遙派掌門可不是只有信物就能做得。”
趙倜淡淡道:“我還有北冥神功與凌波微步,夠也不夠?若是不夠,我這里還有小無相功,而且無崖子身為南唐余孽雖然該死,但你應該心中有數,他本就大限將至,又要傳功于你,并非算死于我手,我難道不能做掌門嗎?”
“你……”蘇星河聞言大吃一驚:“你怎么會有北冥神功?”
趙倜道:“現在也不好與你分說,你且先下去好好思量思量此事。”
“我,我不用去想,我不可能認你為掌門的。”蘇星河憤怒道,隨后一眾人被軍丁押了下去。
趙倜坐在椅上沉思了半晌,起身朝門外走去,這時外面秋風起,風中帶著一絲寒涼之意。
三日之后,打造囚車,押著眾人回京。
到了京城,這些人全下去了步軍司大獄,然后趙倜連王府都沒回往,便直接進宮。
御書房外,楊戩看見他喜道:“殿下終于回來了,這幾日官家便念叨著殿下,好像有什么重要事情等待殿下回來商量。”
“重要事情?”趙倜微微沉吟,抬步向御書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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