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清聞言有些遲疑,來時段正淳曾經交待,最好別直接道出來歷,遞信也不要遞給尋常之人,可以找一位周姓侍衛,將信給他。
家丁看她道:“姑娘若有難言之隱,我們卻是不能稟報,而且姑娘也不好長時在此逗留。”
木婉清道:“請問周侍衛在嗎?”
家丁想了想:“姑娘是說周將軍吧?他恰好不在府中,于軍司辦事。”
木婉清聞言心中便有些亂,就這時白戰走出門來,原是要往金風細雨樓去,看前面情景詢問,家丁述說一番后,他看向木婉清道:“姑娘找周將軍?”
木婉清點頭:“我本來是找燕王千歲,帶有父親書信,最好是周將軍遞過。”
白戰仔細辨了辨她口音,笑道:“姑娘莫非來自大理?”
木婉清心中頓時一驚,知道語聲泄露身份來歷,剛想遮掩,就聽白戰道:“將信交與我也無妨,我直接送到里面給殿下,姑娘不必擔心什么。”
木婉清謹慎道:“周將軍一時半刻不會回來嗎?”
白戰搖頭:“在忙公事,今天都可能不回來,將信給我便是,我曾和大理不少人打過交道,也知道殿下都認得大理哪個。”
木婉清聞言又思索幾息,這才拿出信來,交給白戰,低聲道:“勞煩這位將軍了。”
白戰笑著點頭,重新回去府中,直奔書房。
趙倜正在房中看書,看的是一本夜卷珠簾話冊,白戰敲門進入,道:“王駕,府門外有一位姑娘求見,來自大理,言父親相識王駕,有書信呈上,我帶過來了。”
趙倜怔了一下:“什么樣的姑娘?”
白戰描述了一番后道:“不過臉上蒙著面紗,看不見容貌。”
趙倜微瞇雙眼:“把信拿來我看。”
白站捧上信后,趙倜打開瞧了一遍,不由笑了笑,站起身往外面走,邊走邊道:“去將那位姑娘請進來好了。”
白戰稱是,于后跟上。
趙倜出了書房,直奔前堂,路過不遠處的馬廄,走過去拍了拍黑玫瑰的頭,嘆氣道:“不好了,你那前主人找來了,這番定是想要了你回去,本王可萬萬不肯答應啊。”
黑玫瑰寶石一般的眼睛瞅了瞅他,探過來蹭他臂彎,趙倜又撫摸了兩把,繼續朝向前堂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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