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聞言頓時大吃一驚,若說項圈鎖片有人知道不算稀奇,畢竟不少時候這兩樣東西她就戴在衣外,給人見到過。
但肩頭上的刺字,卻十分隱秘,除了自家還有小時伺候自己的一名婆婆外,哪里有旁人得知,那名婆婆修煉毒功,在她不大的時候走火入魔被反噬死了,再便沒人知曉,對方又是從哪里知道的?
她不由伸手朝左肩摸去,然后脫口道:“你,你不會是我爹爹吧,竟然知道此事?”
“混賬!”趙倜沉臉道:“在胡說八道甚么!”
阿紫輕輕向一側扯落衣領,露出雪白纖弱肩頭:“可沒人知道我這里有字,知道的必然與我身世有關……”
趙倜瞇了瞇雙眼:“行了,滾回水月庵去吧!”
阿紫松了口氣,如蒙大赦,雖然心中疑惑但不敢開口,只覺得這次跑了再也不來,這人實在恐怖,除非練得神功找對方報仇,不然可別叫對方再次捉到。
她起身往門外走,步履輕輕無聲,忽然聽后面冷冷道:“站住。”
她身形一顫,急忙止步,回頭看去。
就見對方一指點了過來,她想要躲避,哪里能夠來及,只覺得一道冰寒刺骨的真氣瞬間鉆入體內,在經脈之中飛快游走,片刻后就進入丹田,仿佛一枚鋼針,隱隱作痛。
她小臉變色:“這,這是什么?”
趙倜剛才心中思索,還是要將阿紫帶回中原,畢竟無論是看段正淳還是阿朱,都領回去為好,至于回去后不服管教,那便關起來送往大理,叫段家自己操心也就是了。
可又想她這幾日可能不老實逃跑,便將一道幻陰指力打入她體內,叫她知道厲害。
“寒毒入體,七日之后過來報到,不然全身僵凍冰冷而死。”趙倜淡淡道:“除了本座之外,沒人解得了這寒毒,李秋水也不能。”
阿紫聞言,不由兩只眼睛睜大:“寒,寒毒入體,僵冷冰凍而死?”
趙倜神情冷漠,道:“須記得每日在心中奉承恭維本座,但凡有一絲不恭,立刻便會毒發有如萬蟻噬心,我這邊也會知曉,到時不會給你解毒。”
“知,知道了……”阿紫戰戰兢兢。
“滾吧。”趙倜冷冷道。
“是……”阿紫小心向外走去,心中慌亂無比,生怕動作大些丹田中那根寒氣之針發作,甚至破體而出,直接斃命。
趙倜看她離開,在房中靜坐片刻,蔡京等人依舊沒有回返。
他將腿上小蛇摘掉往榻上一丟,然后起身走出門外。
只見外面夜色茫茫,烏云遮月,他辨了一下方向,躍上房脊,直奔巫教總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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