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聞言大怒:“那使盤龍棍的潑皮若不搶去造化拳譜,何來你趙家今日?若你趙家不占據中原帝位,昆侖何必幾次三番去找你們?”
趙煦道:“物華天寶,神兵秘籍,能者居之,德者配位,你昆侖無德無能,得不到拳譜又怪得了誰?卻依此往我大宋神京幾次找事出手,真就不怕朕率大軍踏破昆侖嗎?”
老者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昆侖是什么地方,豈是你一個世俗王朝能夠撼動,昆侖不摻合世俗之事,乃是怕受天譴,但你趙家除外,你宋國若敢發兵以世俗冒犯昆侖,這條規則便無用途,昆侖會大開殺戒,殺那些前來冒犯的世俗人等,不用擔心天降懲罰!”
“朕看你們昏了頭,全都是瘋子,自上古傳承以來,那些所說辭令都是瘋言瘋語,哪一條哪一項都是胡說八道,可有半點真實?”趙煦臉上幾種氣質快速流轉。
“那使盤龍棍的潑皮傳下不少話語吧?不過我看你這宋帝也知之有限,對了,你這一脈不是那潑皮的后代,有一些事情必然不曉!”老者沉聲說道。
“危言聳聽,還有什么是朕不知曉的!”趙煦神色間出現一抹奇異。
“哼,少要套話!”老者道:“那潑皮當日離奇去世,恐怕造化拳你們這一脈都沒學全,失了此拳,你這宋國也怕時不久矣,到時天地大變,昆侖先問罪于你趙宋皇室。”
“妖言惑眾!”趙煦目光冷冽:“哪里有什么天地大變,只有朕率兵殺入昆侖,將你們這些腐朽上古門派,一一覆滅!”
這時那用劍之人一劍快似一劍,老者猛吸一口氣,腳步錯動躲閃,看實在沖不上來,開始往后退去。
“七曜同宮已然出現,這次將與以往不同,可不是改朝換代,世上大亂那么簡單,天地必起變化,到時你們趙宋皇室才會覆滅!”老者臉上現出譏諷笑容。
用劍之人此刻忽然劍走中宮,寒光一道刺向老者前胸,就看老者胸口彈出八只鐵制蛛爪,鎖了一下那劍尖,便借勢再退,已經退至了大帳破洞下方。
“走吧,下次再取宋帝性命!”他對另外一人說道,那人已經被四名黑影殺的左支右絀,聞言立刻揚手打出一把飛蜂,都為木制,口含銳尖,震動翅膀,“嗡嗡嗡”朝黑影飛去。
四個黑影揮動武器撥擋,兩人縱身掠起,就往上方洞口躍去。
此刻那使劍之人已經追上,正要出手攔截,就見衣袂飄忽,趙煦已經到了近前,袖上虛影重重疊疊閃爍,一拳朝著上方打去。
這一拳浩浩蕩蕩,似乎蘊含世上無數機理,無窮無盡的力量,拳風發出呼嘯之聲,呈現淡白光芒。
上方老者臉色頓變,與另外一人手上各自出現一塊藤牌樣的東西,擋于身前,又揮掌拍去。
可是趙煦的拳風仿佛無堅不摧,那兩塊藤牌,還有抵擋的勁氣,包括兩人的身體,在這一刻都似乎紙糊的一般,被打得四分五裂,崩落了下來。
那拳風卻猶自不止,將上方帳篷全部化為齏粉,再打到空中,白光淡淡,呼嘯之聲不絕……
片刻后,趙煦坐在一頂新帳內,神色間有些焦慮,還有些疑惑,似是斟酌什么事情。
就這時外面軍兵進來稟報,趙煦微微點頭,隨后種諤走入,行禮道:“陛下,興州城動兵,北西南三面突圍,李乾順應在其中,但不知具體隱身哪個方向。”
趙煦思索幾息,語氣寡淡地道:“堵截南面為主,若都突圍出去,大軍可以著重追此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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