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上主要述說兩事,一件是巫教神像誕出神靈,有傷人之意,已被摧毀滅除,請趙煦查天下淫祠野廟,防范此類事情發生。
同時也要看那些官封的廟宇,山君城隍土地之類,能否進行溝通,若是可以,不妨以此對付草神野鬼之流。
第二件事情就是龍象軍的事情,給龍象軍請番號,給霍玲瓏請官職,順便把香巴拉佛國的事情,還有昆侖向西整合國度之事,說了一遍。
昆侖向西整合波斯一帶,是借著佛國墜臨歐羅巴,波斯一帶也都受到波及,趁亂打算占便宜。
這樣有機可乘,會省不少力氣,至于往東,大宋目前局勢穩定,昆侖并沒有什么機會。
寫完之后,叫人快馬送往京畿,然后午間稍稍吃了些東西,便出門去挑選兵丁。
興州常駐兵馬兩萬,臨近的西平府還有駐軍三萬,從這里挑選一部分,然后再下令各處軍司,送來一部分。
雖然龍象般若功下愚之人也能夠練習,但總是根骨強些,年齡小些更好,畢竟要爭分奪秒,盡早建立起這支軍隊,不能因為沒有進入門檻,就隨意指人修煉。
轉眼三天過去,在兩處只選出幾千人來,趙倜下令各地把年少精干的軍士送來興州篩選,一時間興慶府熱鬧無比。
這日天剛蒙蒙亮,城東一處小院之內忽然傳出一聲驚呼,慕容龍城從榻上直挺挺地坐起,額頭沁滿了細密汗珠。
他神色復雜,發了片刻呆后搖了搖頭,竟是又做夢了,原本以為棺中時候的夢境是因為鎮壓走火入魔而生,沒想到居然再次出現。
還是在那仿佛仙山之中,還是師兄弟三人,不過這次自己記得了三個的名字,還記得了些夢里術法的使用方式,而且師父回來了……
慕容龍城跳下床榻,簡單收拾了一番,便出門朝宣撫司而去。
公子說如果再做夢要馬上報與他知,還有那些術法,全都告訴公子。
公子仁慈,人中龍鳳,自己誓必不好有半點隱瞞。
半晌之后,趙倜坐在宣撫司內,看向前方道:“前輩這么早來找我有何事情”
慕容龍城未免有些尷尬,只顧著稟報事情,卻忘記了時間,此刻確實有些早了。
趙倜看出他心中所想,笑道:“無妨,前輩有事請說,童貫,去搬東西給前輩坐下。”
童貫急忙搬過錦墩,慕容龍城謝恩坐定后道:“殿下,我又做了之前沉睡時那種夢境,所以來報與殿下得知。”
“又做了那種夢境”趙倜聞言神色微微一動,向前探了探身體:“前輩詳細說說。”
“是,殿下。”慕容龍城道:“夢里依舊在那仿若仙山的地方,老朽與兩名師弟日里生活,談經論法,演練功夫,不過這次卻是記得兩位師弟的稱呼了,還有老朽……在夢中叫另外一個名字。”
“哦”趙倜饒有興致地道:“都叫做什么”
慕容龍城道:“二師弟叫做始,三師弟叫做靈,老朽則……叫做太。”
“都是一字之名嗎”趙倜揚了揚眉,表情若有所思。
“正是一字的名字,也沒有什么姓氏。”慕容龍城苦笑道:“老朽覺得古怪很,為何夢中有這般稱謂,實在是日常里想都想不出來的。”
“一字之名也屬正常。”趙倜笑道:“上古之人多是如此,前輩看那些古之圣皇羲、炎、嚳、堯、舜、禹等等,不少都是一字稱號。”
慕容龍城頓時汗顏道:“老朽哪敢和圣皇名稱相比,不知道為何夢中竟然這種一字之稱。”
趙倜目光閃閃:“前輩既然夢中和師弟彈經論法,可否記得了些經文法門出來”
慕容龍城道:“經文卻是有些模糊不清,但術法演練倒記得了幾樣。”
“噢”趙倜聞言不由微微露出些喜色:“前輩,還請說出來聽聽。”
慕容龍城頗有幾分窘迫道:“公子,記得是記得,但當不了真,老朽來時路上心中好奇,曾經試驗演練過,無論哪種都不當事,沒有分毫效果出現。”
趙倜思索道:“前輩是以內功嘗試催動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