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道:“咦,我瞧玉兒姑娘笑的樣子和阿紫有些相似呢?”
段正淳聞言急忙看去,怔道:“確實有幾分像。”
阮星竹嘆氣道:“看見玉兒姑娘我便想起阿朱,阿朱也該和玉兒姑娘這般大了,就是不知如今身在何處。”
趙倜淡淡道:“兩位當初干什么去了?如今阿紫變成這副模樣,阿朱不知所蹤,都是兩位當初一念所致,現在慨嘆還有何用處?”
段正淳聞言臉紅道:“當初的事情我并不知曉。”
趙倜道:“阿朱一個鎮南王可以說不知曉,難道至阿紫的時候還敢說不知曉嗎?沒有提前準備,與夫人說起此事,提出安置的辦法,防備夫人無奈之下重蹈覆轍?”
段正淳:“我……”
阮星竹在一旁低頭道:“公子不要說了,此事千錯萬錯都是拙婦的錯,拙婦那時年少無知,驚慌失智,怕家中知曉懲罰,才犯下了此等的大錯,乃至如今追悔莫及。”
趙倜冷冷地道:“年少無知豈是借口?若這能當做借口,天下不是亂套了嗎。”
“是,公子教訓的是……”阮星竹垂首低聲道,雖然不知趙倜身份,但段正淳之前有過叮囑,又表現得極為恭敬,她便也不敢還口。
趙倜瞅了一眼身旁阿朱,繼續道:“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何因結何果,此刻阿紫就是例子,不認父母,下毒放火,說出去很好聽,很光彩嗎?”
段正淳阮星竹二人皆是難堪不語,幾乎把腦袋低進衣服中。
趙倜道:“鎮南王將來是要繼承大理王位的,雖然說大理民風開放,但這種事情怕是叫百姓知道,也會非議頗多吧。”
“這個……”段正淳臉成豬肝顏色,大理就算再開放,遺棄子女這種事情也難說得過去,何況王室并非供養不起,養不起還可以送人,斷然沒有主動遺棄的道理。
“還有阮夫人……”趙倜沉吟道:“連著遺棄兩女,恐怕不全是怕被家族知曉吧?就算你家族再大,不好查顧,但已生兩女,家族怎會一點耳聞都沒有呢?”
阮星竹道:“拙女當時歲數小,確實一心,一心只想著家族知道會降下責罰,會……”
趙倜看著阮星竹,緩緩道:“阿紫就算行事再乖張,說話再惡毒,但有一句卻是沒有錯的,你兩個確實只思著快活,哪里會考慮些旁事,便是多少嫌孩子耽誤了快活,一個假裝不知,一個狠心行事罷了。”
“我們,我們……”阮星竹面現慌亂,看向段正淳。
段正淳嘆氣道:“竹妹莫要反駁了,我二人當時確有這等心思,如今事過多年,還有何不好承認的。”
阮星竹聞言,再次低下頭不語。
趙倜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看了二人幾息,又瞧眼外面天色,道:“算了,不斥責你們了,準備膳食吧,一路勞累,安排屋舍暫行歇息。”
段正淳急忙稱是,將趙倜和阿朱讓到一間收拾整潔的房中,然后出去督促酒宴。
這時從窗邊觀望,只看夕陽西下,小鏡湖風光一片優美,阿朱猶豫道:“公子,奴婢想……想出去走走。”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