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莫尋聞言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片刻道:“那究竟是為何我說千句萬句都不頂用,姐姐幾句趙兄便答應下來”
趙侗輕嘆道:“還不是因為見面了嗎,莫愁小姐事先有所預料我不會答應赴約,就是怕兩相尷尬,各自彆扭,可那是沒見之前,一但見過便不再存在那些,兼之莫愁小姐幾次提起莫兄,人已當面,再提莫兄,這與莫兄單獨與我說不同,我二人相交,可以直來直去,可對著莫愁小姐又怎么好拂莫兄的顏面。”
“原來如此——”莫尋露出恍然神情,但隨后雙眼上下打量趙,遲疑道:“不對不對,趙兄不要顧左右而言其它,什么見面兩相尷尬,你說乃是我家姐有所預料,你卻不是這般想的吧,我看你還是怕羅敷姑娘知道吃醋,心虛得緊,本就是想見,卻因此猶猶豫豫,結果真看到我家姐便什么都忘掉不在乎了,直接答應下來。”
“莫兄—胡言什么呢”趙調撫額:“怎又提羅敷小姐。”
“趙兄你,你的玉佩哪里去了”莫尋目光落在趙調腰上,異說道:“你怎么將玉佩給摘下去了你見了我姐姐一面,竟然將羅敷小姐送你的玉佩給拿掉了”
趙調聞言臉色也變得有些黑,深深吸一口氣,瞅他一眼,道:“什么玉佩”
莫尋納悶道:“羅敷姑娘送趙兄的玉佩啊。”
趙調面無表情,重新拿起毫筆,寫了個靜字。
“玉佩呢玉佩哪里去了”莫尋一臉著急,似乎丟的是自己的東西一般。
“莫兄看見羅敷小姐送我玉佩了”趙惆道。
“這個沒見到—”莫尋眨了眨眼睛:“可我聽———
“甚么聽,眼見為實,耳聽為虛,莫兄既然沒看到羅敷姑娘送在下玉佩,就再不要說了,實是虛無縹緲之事呢。”趙一本正經道。
“好好好,趙兄居然和我玩起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把戲了,那我不這么問了,我問趙兄,你這陣子戴的那塊羊脂玉佩為何摘掉了”莫尋氣道。
“什么羊脂玉佩”趙再次寫了一個靜字:“在下平民出身,家境普通,哪里有什么玉佩可戴,更別說羊脂美玉的了。”
“你,趙兄你——”莫尋目瞪口呆:“趙兄你居然連這都不認了,好啊好啊,趙兄,今日我才了解你,你——”
“莫兄別說了,鈴響了,先生馬上就來了。”趙調這時道,上課鈴聲響起,外面腳步動靜由遠及近傳來。
莫尋抿了抿嘴唇,閉住了口,但一雙眼睛卻氣憤不已地盯著趙。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到下學時間,趙收拾好了東西,剛想叫莫尋一起走,卻看莫尋氣呼呼地背著書箱,逕自往外而去。
趙調不由搖了搖頭,唉,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和小孩子一樣,都沒靈兒懂事呢——
片刻之后,他出了州學大門,莫尋早跑沒了影子,他獨自一人沿著玉江回家。
到家無事,細狗在趙父搭建的狗窩旁邊趴著,見他進院搖著尾巴小跑過來,他摸了兩把剛要進屋,就看趙靈兒用繩子拴著大鵝過來。
原本平日兇猛的大鵝,被繩子拴上后,慌得不行,到處亂竄,帶著趙靈兒一頓奔跑,趙靈兒樂得都有些喘不上氣。
趙調見狀搖了搖頭,懶得去管,將書箱送回房間之后吃飯,接著回屋溫習功課。
隨著趙父趙母房間燈火熄滅,他開始擋上窗簾練功。
此刻他的四照神功已極深厚,行功之時,周身外四色光芒閃爍,估計用不了多久便會至大成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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