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倜聞言神色一滯,有些哭笑不得,心想除了衣著動作,你怎么連詞都要啊?你這做人也太沒深沉,太沒品了吧?
“這是我的詞,憑什么給你用?你要是敢用,我就全天下去宣傳楊家楊巔盜我定場之詩!”
“盜你定場詩?好子,話本卻沒少觀瞧,怪不得能想出這樣的詞來,你學我舉動卻如何講,還我盜你的詞?你,你不要再用二指抹劍身了,你根本都沒有劍,在那里亂抹什么呢?動作一點都不標準!”楊巔臉若寒冰,氣冷冷道。
“因為我是劍神,我自然可以隨便用,什么衣著打扮,什么動作行事,什么詩與詞。”趙倜道:“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腳踏陰陽定乾坤,自古至今我為尊,我可用,你憑什么用呢?”
“啊?”楊巔這一刻兩只眼睛瞪得恍如雞蛋般大:“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間無我這般人,腳踏陰陽定乾坤,自古至今我為尊?好好好,這句我也要了,我也要了!”
“嗯?”趙倜強忍笑意:“你要不去的,我早就于人前過,你再了誰都知道你是在東施效顰,貽笑大方。”
“哼,我才不管!”楊巔目光閃爍不停:“今日拿下你,一切全歸我使用所有,從此這些詩都出自我劍神楊巔之口,世上誰還會記得你呢!”
“哦?”趙倜搖了搖頭:“的輕松,不過你得問問它答不答應。”
他一震掌中劍胚,就看這黑黝黝的鐵片立刻發出“嗡嗡”鳴叫,聲音仿佛凄厲,又宛如抽泣,不似人間之音。
怎么突然這種聲音,趙倜不由便是一怔,之前內力催發,這劍胚都是生鐵般沉悶動靜,此刻居然變化這種詭異音調了?
“好,那我便瞧一瞧你這破鐵片有什么威力!”楊巔聞聲也露出一絲詫異,但手中長劍卻不受影響,白虹一道,向前遞去。
趙倜腳下一滑,避開這一劍,然后劍胚旁撩,卻是一招撥云見日。
他不能使用桃花劍法,只有林猛處得來算不上高明的一些劍術,還有從司馬家少女那得到的劍招。
司馬家少女的劍招不多,也就三五式,畢竟對方的劍法十分精妙,很難看一遍就融匯結合,貫通起來,不過這幾式之中卻有一記大光明劍。
當時少女試探之后,曾用此大光明劍術,號稱是司馬家絕學,變化十分繁復,映照生出白光,有無堅不摧之勢。
他強記硬背,又不停推衍,終是將其中一招學的能夠使用,雖不知與原本劍招的行功路線是否吻合,但卻有白光生出綻放,想來是八九不離十,即便相差也是分毫,甚或其實就是完全一模一樣。
此刻他先用從林猛處得來的劍法,招數雖然易使,變化也并不算多,但在他返璞歸真的劍意之下,卻也叫楊巔不得不防,回劍抵擋,無法搶攻下去。
兩人眨眼就斗在一起,場中瞬間便看不到人形,只是兩團光影跳動閃爍,劍氣切裂地上綠草,就是上方林葉也被射斬下來,好似下了一場綠雨。
趙倜邊戰邊仔細觀察楊巔的劍法,對方的劍法十分精妙極速,又霸氣凜然,簡直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大有堂皇碾壓,無敵之勢。
而他所使林猛處得來的劍招明顯不夠用,只憑雄渾內力壓住場面,然后用返璞歸真劍意抵抗,回招也都被對方輕松破除,漸漸地竟開始吃力。
看來這楊巔的劍術倒并非吹牛,雖然劍神之類是胡扯了,但確實應算少逢敵手,尤其是對方言道真正學劍只有三個多月,如果沒有吹噓,確實乃天才天驕之輩了。
趙倜一招招拆下,已然攻少避多,身形也慢慢被對方逼得向后退走。
可惜不能使用桃花劍法,否則孰強孰弱還真不好,只用林猛這些劍術卻肯定必敗無疑了。
不然將司馬家少女處學來的幾招拿出試試?雖禍水東引不夠光明磊,但兵無常勢,水無常形,學來就是要用的,合適情況下就要拿出使起,不能拘泥不化,思前想后,猶猶豫豫,否則哪里還能打出勝仗,戰敗敵人!
趙倜想到這里,猛然大叫一聲:“看你劍法不錯,我要用殺招敗你了!”
“殺招?”楊巔冷哼一聲:“我看你也沒什么殺招,反反復復用些拙劣劍術,若非內力雄厚,早就敗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