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一句話,頓時令屠二虎身軀一震。
他不敢直視秦衍的目光,頭微微的低垂著。
“晉國公這是何意,不是您灑我一身酒,難不成還是我自己灑的嗎?”
屠二虎好一會才穩定了心神回答說道,只是那聲音與剛才明顯不同,這會多少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秦衍的問題,外加屠二虎這明顯帶著一絲心虛的狀態,令在場不少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這家伙好像有問題。
“駙馬,難不成,真是他故意陷害你?”
蕭綽七巧玲瓏心,可比蕭婉瑜那個蠢貨要聰明的多。一眼就辨別出眼前的屠二虎回答的心虛的很,再加上秦衍所問,她瞬間像是猜到了什么,看向了秦衍問道。
“駙馬?”
聽到蕭綽居然稱呼秦衍為駙馬,一旁的蕭婉瑜莫名的感覺心像是被狠狠的扎了一下一般難受。
“姑姑,你們二人還未成親呢,你就稱呼他駙馬,這有些不妥吧。”
“與你何干?”
聽到蕭婉瑜的話,蕭綽鳳眸一挑,看向了蕭婉瑜冷冰冰的問道。
“你一個晚輩,這是教我做事?”
“姑姑你……我沒有要教你做事,只是覺得姑姑你這般有失皇家身份。”
蕭婉瑜氣鼓鼓的回答道,不曾想蕭綽會如此揶揄自己。
“不勞你費心,長寧,管好自己便是。”
蕭綽卻是懶得理會蕭婉瑜,對于自己這個侄女,蕭綽明顯看的比誰都通透,就是一個被寵壞的女人而已。
“你倒是三年都沒有稱呼過我一句駙馬!”
看著蕭婉瑜的模樣,秦衍內心卻是嗤笑了一聲。駙馬這個詞,秦衍與蕭婉瑜成婚三年,卻從未從對方口中聽到過她如此稱呼自己。如今別人稱呼他,她倒是不樂意了,秦衍暗暗搖頭,不知道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
不過,他也不想知道蕭婉瑜到底為何而是對著蕭綽微微一笑道“公主,不錯,我還當真是被陷害的。”
“晉國公,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被陷害的,你莫要胡說八道。”
一聽秦衍說自己是被陷害的,這屠家兄弟臉都白了,立馬的狡辯說道。
“晉國公,你可休要信口雌黃,別以為如今你成了長公主的駙馬,又被封為了晉國公就能夠隨意的嫁禍旁人,你若是恣意妄為,我定要去陛下那參你一本。”
紀源一也是趕忙的為屠家兄弟說話道,只是這會,他感覺心中有些毛毛的,隱隱有些不安。
“紀公子,你跟他們兄弟二人很熟嗎,處處替他們說話?”
秦衍冷笑,盯著紀源一問道。
“本公子身為讀書人朝廷命官,自當為弱小者正義發言。”
紀源一聞言,當即說道。
“呵呵,那方才這屠家兄弟咄咄逼人的時候,也不見你為我發言啊。”
秦衍譏諷的冷笑說道。
“我,我那不是還來不及嗎,更何況,此事本就是你有錯在先。”
紀源一立馬的回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