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錯在先,行,那就讓你們看看,到底是孰對孰錯。”
秦衍倒也懶得與紀源一逞那口舌之利,而是徑直的來到了桌邊,然后拿起了那個破碎的酒壺。
“屠二虎,你說我打碎酒壺灑你一身酒,然則這酒壺當真是我不小心打碎的嗎?”
秦衍拿著酒壺,看向了屠二虎問道。
“難道不是嗎?”
屠二虎眼神躲閃,一臉的菜色,只是那話語明顯又弱勢了幾分。
“哼,這酒壺好好的,又怎么可能會如此輕易的碎裂,這酒樓內的餐具,都是我令人特制的,都是新的,一般而言若無外力根本不可能輕易就碎了。”
“你說這酒壺是我弄碎的,那這酒壺之上為何有刀刻的痕跡?”
“難不成,是我你的面,拿了一把刀然后將這酒壺故意用刀刻壞的?”
秦衍冷笑著對對方問道,眼里滿是譏諷的質疑。
“什么,刀刻?”
周德聞言,立馬的上前來從秦衍的手中拿過了酒壺仔細一看,果然就發現這酒壺的裂痕十分詭異,不像是自然碎裂,分明是有人用利器故意將這酒壺弄碎的。
并且的,在這酒壺上,還能夠清晰的看到有些小小的劃痕,很像是利器劃過造成的。
“果真如此!”
“好啊,屠二虎,你居然是故意栽贓陷害,你敢陷害我家公爺,你好大的膽子。”
周德怒極,目光惡狠狠的看向了屠二虎大聲的喝道。
屠二虎渾身被嚇的一激靈,這會腿腳都發軟了“噗通”一聲跪倒在了地上。
“我,我,我沒有,你胡說,你們胡說。”
屠二虎嚇的渾身顫抖,可嘴上還是不肯承認,極力的辯解說道,只是求助的目光不斷的看向屠大虎,想著讓屠大虎為他解圍。
可此刻的屠大虎也早已是冷汗淋漓,此刻,他心中懊悔不已,悔不該為了攀附尚書府而答應嫁禍秦衍。可話又說回來,誰能夠知曉秦衍會咸魚翻身,并且翻的還是龍門呢。
無奈,屠大虎求助的目光也只能夠看向紀源一。
但眼下,紀源一也是一臉鐵青,內心有些慌張,不知道秦衍怎么會發現的。
“哼,胡說?”
“其實很簡單,想來你動手腳的工具應該還在你身上,只要搜你的身,從你身上搜出工具,然后拿這工具與這酒壺身上的痕跡做一個對比,真相自然大白。”
秦衍哼了一聲,他早就已經發現了端倪了,這酒具都是新的,哪有可能那么容易壞,而對方是擺明了沖自己來的,這酒壺多半在他碰觸之前就已經做了手腳。
因此,秦衍才從一開始就氣定神閑,如此拙劣的伎倆,想要陷害他,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來人,搜他身。”
蕭綽聞言,那是絲毫不猶豫,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
“是!”
當即一名長公主的侍衛上前來到了屠二虎的身前,然后對著他就開始搜身。
屠二虎被搜身,瞬間像的一個泄氣皮球一樣失去了力氣,這一刻他眼神里滿是絕望,卻又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長公主,駙馬,搜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