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怎么變得如此尖銳。”
見到這一幕的蕭元武與皇后也被嚇到了,眼看著紀源一被蕭綽的侍衛掌摑,這一點幾乎沒有人會想到,包括蕭元武也一樣。
他蹙眉,感覺蕭綽這一次從晉陽回來之后變化很大。往昔與世無爭的她,這些日子也逐漸是變得鋒利了起來。
像是往昔,遇到這樣的事情,怕是蕭綽眼都不眨一下根本不會在乎。可今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她竟毫不客氣的令人對紀源一動手全無顧忌,這般的變化,著實令蕭元武心中感覺很是不適應。
“看來晉陽是真的很在乎秦衍啊,容不得他受半點委屈。”
同為女人的皇后倒是對此看的比較明白,蕭綽以前不爭不搶,那是因為那些東西都非是她在乎的。可眼下不同,秦衍是她親自搶來的,用的還是先帝的圣旨。此刻掌摑紀源一,也是因為紀源一出言不遜。
從這些事情上看,晉陽要嫁給秦衍,絕非是一時興起那么的簡單。
“這紀源一也是的,口不擇言,怎么說是也在翰林院當差,從小也是在上京長大的,怎會犯如此冒失無禮之錯。”
對于蕭綽令人掌摑紀源一這件事,蕭元武倒是沒有一味的袒護他這個準女婿。
按照朝廷的禮節,的確紀源一直呼秦衍名諱十分無禮。古代可是對此很講究的,尊卑禮儀十分講究。特別是他們這些大鳳上層的人物更是如此,秦衍無論是身為晉陽長公主的準駙馬,還是如今晉國公的身份,都不是如今紀源一一個從六品的翰林院侍讀可以直呼其名的。
別說是紀源一不行了,就連紀源一的老子紀壽,哪怕是從二品的戶部尚書,見到一品郡公的秦衍,也得畢恭畢敬的稱呼一聲“國公爺”。
因此,一個巴掌真不算什么,要真較真起來,治對方一個不敬之罪也是可以的。
所以蕭元武覺得,這一巴掌紀源挨的值得,算是讓他清醒清醒,別以為即將成為駙馬就可以恣意妄為了。
“我,我……”
紀源一捂著自己的臉,聽到蕭綽的話,他試圖反駁蕭綽,奈何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的確,他口不擇言了。以他現在的地位,見到秦衍的確不該直呼其名。只是紀源一一直以來都沒有將秦衍放在眼里,一個自己的替身,誰會無時無刻掛在心上。
他一時間也是忘記了這個自己的替身如今卻是今非昔比,比之之前待在蕭婉瑜身邊還身份牛逼了。不光沒有失去駙馬的身份,還因為先帝的旨意多了一個世襲三代的國公身份,已經完全是他現階段直面惹不起的人物了。
所以,被掌摑一個耳光,嚴格意義上來說,他還真不冤。
只是冤不冤的先不說,這口氣他是怎么也咽不下的。此時此刻,他內心郁結不已,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堵住了自己的喉嚨一般難受。
“姑姑,縱然源一哥哥是有口誤,你也不該令人打他,你這樣做,太過分了。”
然則,蕭婉瑜卻不認可蕭綽的話。
起身看著蕭綽一臉怒意的說道表示不服。
“口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