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恩同秦衍說的,自然是讓秦衍答應孔閑修的之事了。這也說明了,那屏風后的確就是蕭元武了。
只是讓秦衍沒有想到的是,蕭元武會讓他答應孔閑修,這擺明了是替自紀源一解圍呢。
內心吐槽,但秦衍倒也不好不答應。畢竟,這可是萬惡的封建社會,違抗皇命這種事情只會讓秦衍死的很難看。況且如今自己能夠支棱起來,也是依托的皇權,所以到底還是要給皇帝幾分面子的。
不過,秦衍眼珠子一轉,目光看向了薛承恩。
“薛公公,陛下只是讓我答應孔閑修,其他可曾要求什么?”
“回公爺的話,其他陛下不曾有什么指示。”
薛承恩也是立馬的回答說道。
秦衍聞言,嘴角不由泛起一抹弧度,旋即點點頭。
“好,有勞公公傳話了。”
“不勞,那奴婢就先行回去復命了。”
薛承恩笑著與秦衍道別,隨后對著晉陽長公主與長寧公主施禮后迅速的回到了屏風之后。
這一小插曲,讓不少人看在了眼中。然而,在場之人大部分人還都是一些不認識薛承恩的人,因此并不知道薛承恩是何許人也。
“夫君,薛承恩同你說了什么,是不是皇兄要你做什么?”
“夫君,你若不愿,不必理會皇兄,出了事,我替你擔著。”
見薛承恩離去,方才薛承恩同秦衍說是悄悄話,因此一旁的蕭綽也不曾聽到內容。但蕭綽七巧玲瓏心,就算沒有聽到,也大致看出了一些由頭。
無非就是蕭元武為自己的準女婿解圍,這才讓薛承恩來傳話。
“無妨,他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更何況,紀源一想要贏,還真未必。”
秦衍卻是露出了一抹狡黠,旋即同蕭綽說道。
緊接著,秦衍的目光看向了孔閑修。
“孔院長,你方才的提議,我可以答應。不過,你方才只是說了紀源一贏了,我就當事情沒有發生過。但倘若他要是輸了呢,又當如何?”
蕭元武的面子不得不給,但蕭元武只是讓秦衍答應孔閑修的提議,其他卻并未多說什么。
那就給了秦衍操作的空間了,這一切都在基于紀源一能夠贏的基礎上,但倘若他贏不了呢?因此,秦衍直接開口說道,目光看向了孔閑修問道。
“笑話,我怎么可能贏不了。倘若詩會我輸給你,我不光給你磕頭道歉,我還認你做師,以后見到你便行師生大禮又如何。”
秦衍這才剛說完呢,孔閑修還未說什么。紀源一就繃不住了,直接跳出來說道。他覺得秦衍簡直是在侮辱自己啊,自己怎么可能會輸,他可是大鳳第一才子,在吟詩作賦這方面,他紀源一還沒有怕過誰。
因此,他也是毫無顧忌的口無遮攔,對著秦衍大聲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