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看大,三歲看老。對了,她還有個夢想,想當大明星。”
“哦。”
“世人若學我,如同進魔道。她若是像我這般不加節制,早晚會被玩廢的。我現在才明白,童星為何最后了了。以靈性支撐,只是一時的。不化作自身底蘊……”
聽著劉景侃侃而談,看著茜茜認真按摩,小姨和張敏對視一眼,總覺得有些古怪。
“等我出院,你跟我練武吧。”劉景拍了拍腦袋,只顧回憶那個小兄弟了,差點把正事兒忘了。
“我不拜師。”
“我法外開恩,你不用拜師。我有一門劍法,自古以來,都是傳女不傳男。等我出院,我傳給你。”
“傳女不傳男?”茜茜疑惑,你逗我的吧?當我沒看過武俠?
“越女劍。”劉景回應,這是真的越女劍法,當然是來自于二世祖。
“什么女劍?”茜茜疑惑。
“越什么劍?”張敏詫異。
“越女什么?”小姨沒聽清。
“我有一個朋友,他祖上……”劉景組織下語言,把二世祖學習越女劍的經歷重新編劇。
他神色恍惚,忽然發現二世祖的記憶,似乎有些遙遠。
如果不仔細回想,很多東西都淡薄了,看來編書要加快步驟了。
茜茜聽完,撇嘴,好假,“不是傳女不傳男嗎?你那朋友是女的?還是你是女的?”
“好好按,怎么那么多廢話?”劉景小臉一紅,故事是經過美化的。
二世祖為了學習越女劍,泡了越女劍法的傳人,后來被滿世界追殺。
“你那故事挺不錯的,可以整個本子。”張敏若有所思。
她當制片人的夢,始終沒有退去。
香江電影沒落了,內地市場沒興起,所以一直沒有機會。
張敏便想制作電視劇,但電視劇市場更加復雜,必須找那些國營機構合拍。
這些單位辦事,那是一言難盡,有時候根本不是錢的事情。
“咦!還真是,越王勾踐、吳王夫差、臥薪嘗膽、西施浣紗、三千越甲、火燒姑蘇、一夜白頭、子胥投江、笠澤之戰、雅魚隕身、范蠡乘舟、鳥盡弓藏……”劉景越說眼神越亮,最后更是喃喃自語,好似著魔一般。
茜茜一臉茫然,這么多成語,沒幾個聽懂的。
她忽然間覺得,自己在木頭面前就是一個文盲。
一種頹然涌上心頭,每次考試,我都是年級前三。
木頭呢?一學期沒幾天在學校,考試班級十名前后。
額!沒上幾天學,還是年級前十。這么一想,我好像是真笨。
但我年級前三唉,說明我不笨,他們才笨。
但我不笨,為什么聽不懂木頭說的啥?話說我也抱著字典讀了啊,雖然沒讀幾分鐘。
算了,肯定是木頭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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