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恩予進門就聽見嘉貴妃一臉怒意地在跟紅袖說起中宮的事,裴恩予吃了口茶,便道:“以往姐姐可是獨寵后宮的,如今中宮那位一來,倒叫姐姐受了不少氣。”
他左右看了看,又道:“上次就想問了,怎么沒看到福祿呢?”
紅袖道:“公子有所不知,福祿公公已然被皇后杖殺了。”
裴恩予道:“她膽子很大。”
嘉貴妃道:“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用了膳自行出宮去。”
裴恩予想起了來時遇到的那個宮女,便道:“姐姐就不想報仇嗎?我有一法子,她敢動姐姐身邊的人,我也讓她痛失愛奴,讓中宮名聲臟臭。”
嘉貴妃瞥他一眼,“什么法子?”
裴恩予道:“來時我遇見了皇后的貼身侍女,看起來是個乖巧溫順的丫頭,只要把她弄出來,隨便找個侍衛綁在一起,不就成了私通的罪名?”
嘉貴妃瞇了瞇美眸,裴恩予又道:“到時候那侍女必然處死,私通的名聲在中宮又豈能好聽?
“這才進宮多久,皇后的侍女就耐不住寂寞與侍衛私通,那她們早在西北的時候,還不知干下過多少腌臜事,這一來,不僅三宮六院看清了皇后真面目,朝中官眷命婦們只怕也瞧她們不起。
“更別說皇上,恐怕連多看皇后一眼都覺惡心。對于姐姐來說,這豈不是一勞永逸。”
嘉貴妃聽了心中滿意,嘴上道:“就你會想出這些齷齪來。”
裴恩予笑道:“我這不是替姐姐出謀劃策么,這事包在我身上,我保管替姐姐辦得妥妥的。”
嘉貴妃臉色沉了下來,道:“我看你是惦記上了皇后的那個侍女吧!”
裴恩予道:“她今日也頻頻望我,怕也是被我吸引了的。只有我才能把她約出來,想要坐實罪名,光把她和侍衛綁在一起怎么行,還得木已成舟才行。”
是夜,裴恩予用過膳后并未著急出宮,而是籌備起這件事。
他先準備個香囊,在香囊里塞了紙條,再交由中宮的一名宮女,讓宮女拿去轉交給皇后的侍女摘桃,說是摘桃丟的香囊,被人撿到了便物歸原主。
摘桃收到香囊以后很奇怪:她有用香囊嗎?她怎么不知道?
宮女還提醒道:“摘桃姐姐,還香囊的人叫你打開看看,里面的東西有沒有少。”
裴恩予帶著兩名太監,在流芳湖邊的假山后等了一陣,就看見摘桃從中宮出來了。
只要她出來,那今晚的事就已成功一大半了。
裴恩予吩咐太監道:“去吧,半個時辰過后,帶個侍衛到這里來。”
他心情激動,懷里早已準備好了帕子,只等那乖巧的小宮女送到他眼前來,他拿帕子往她口鼻一捂,她便會被迷暈。
等她暈過去,他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來快活,還怕不夠盡興嗎?
等他玩夠了,太監把侍衛帶過來,他再用帕子往侍衛的口鼻一捂,把侍衛也弄暈過去,再將兩人赤身裸體地捆在一處,后宮就可以來捉奸了。
很快,摘桃按照紙條上所寫,找到了假山這邊來,也一眼就看見了裴恩予。
裴恩予心花怒放,道:“你就是皇后身邊的侍女?真是人如其名,像桃子一般水靈靈的。”
摘桃眨眨大大的眼,道:“是嗎,可我不是桃子,我是摘桃。”
裴恩予道:“不管是桃子還是摘桃,都還挺可愛的。”
反正一會兒準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裴恩予指著摘桃背后,一手就來拉她的手,邊道:“好像有人來了,快躲起來。”
摘桃回頭去看,正是這一空當,裴恩予突然從懷中掏出帕子,就朝她口鼻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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