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馮婞邊搓邊還有些遺憾:“如此大好的兒郎,只可惜我被蒙蔽了雙眼,不能飽飽眼福。這身材搓起來是真不錯。”
沈奉面無表情地提醒她:“搓搓后背怎么樣?”
馮婞:“你自己搓,我手沒空。”
沈奉生氣地想:他的手捂著下面,他就有空?!
想必狗皇后就等著他自己搓后背之時,趁機偷襲他腹下吧。
怎么可能讓她得逞,沈奉沒好氣道:“你愛搓不搓!晚上背上長蛆癢的又不是朕!”
馮婞:“不急,癢的時候再摳不遲。”
沒片刻,她又呲了一聲:“你這么一說,我突然又覺得后背有點癢。麻煩皇上摳一摳。”
沈奉冷笑:“朕也沒空!皇后自己想辦法!”
于是很快,沈奉就生無可戀地覺得自己像條蛆似的,一手摸胸一手捂胯,后背還蹭著墻扭來扭去!
他這副光景但凡要是叫第二個人看見,絕對會以為他色癮犯了。
他很是想不通,為什么會這樣?啊?他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這該死的狗皇后!
洗完澡以后,穿好衣服,馮婞拖著沈奉的身體,神清氣爽地從盥洗室里出來。
趙如海見沈奉冷著臉,便問:“皇上何故龍顏不悅?”
他這形容哪里像是剛洗完澡放松完出來,反倒更像是剛被羞辱完出來。
馮婞:“有嗎?我以為我心情應該不錯。”
趙如海:“皇上的不悅可都寫在臉上呢。”
馮婞:“不妨事,我又看不見。”
說罷,她清清爽爽地從趙如海身邊走過。
不過她還是勸沈奉一句:“莫要垮起個批臉,連趙公公都知道皇上不高興。”
沈奉:“朕還不能不高興嗎?”
馮婞:“能是能,但別讓人看見嘛。”
沈奉:“……”
所以他連不高興都只能偷偷不高興?
洗澡的時候他洗得坎坷,如廁的時候更是一言難盡。
白天解決內急時,需得進廁房去解決。
沈奉堅決地蒙上自己的雙眼,馮婞就勸他:“一定要這樣嗎?蒙住什么都看不見了。”
沈奉:“要的就是你什么都看不見。”
馮婞:“連路都看不見,一會兒要是一頭栽糞坑里,我可不拉你起來。”
沈奉破罐子破摔:“那你我就一起泡糞坑里!”
進去解了褲頭,馮婞呲道:“什么都用右手,這樣可不好,還是得多用用左手。要不要我給皇上扶?”
沈奉咬著牙:“不、必!”
馮婞聽著那流水聲,嘖道:“挺粗,挺長,挺大一泡。”
沈奉惱恨不已:“你閉嘴!”
馮婞嘆:“一代帝王,天下之尊,到頭來也是要蹲廁房的。那只手拿劍執筆,再修長好看,也是要擦屁股、扶小兒郎的。這樣一想,天下兒郎一般黑,就顯得平凡了許多。”
水流盡時,滴答幾下。
馮婞問:“皇上是不是滴鞋上了?”
沈奉:“……”
沈奉切齒:“沒、有!”
馮婞:“我剛剛聽著像是滴鞋上了。”
沈奉:“這事朕干了二十幾年,有沒有滴鞋上朕會不知道嗎!”
馮婞:“皇上剛剛是不是抖了幾下?”
沈奉:“……”
沈奉有些崩潰:“你閉嘴行嗎?這事很光彩嗎?”
馮婞:“不讓看,還不讓說,那下次不妨換我來。”
沈奉:“你休想!”
等下次沈奉再去如廁的時候,馮婞突然道:“皇上扶這么久定是累,我幫你。”
沈奉猝不及防,他的左手就伸來和右手搶主動權。
沈奉怒道:“你住手!”
右手不想讓她得逞,于是奮力阻止。
左爭右奪,以至于那股水流左歪右竄,最后頭一朝上,滋了他一身。
沈奉:“……”
兩人沉默了片刻,馮婞來一句:“我還是第一次見自己被自己的尿給滋了的。”
下一刻,趙如海在外面就聽見沈奉在廁房里暴跳如雷:“老子要殺了你!”
廁房簡直成了沈奉的噩夢。
有時候他站著正解褲頭,突然身體就不受控制地蹲了下去。
還不等他冒火,馮婞就說道:“我不想再站著尿了,以后都蹲著尿行不行?”
沈奉硬是站起來,恨恨道:“朕是男子,豈有蹲著之理?”
站起來他又被迫蹲了下去。
馮婞:“我又不是男子。”
沈奉蹲下去又強行地站了起來,站起來再被迫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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