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周正走進御書房,稟告情況:“永安王妃回封地途中被擄,雙腿骨斷,難以復原,恐怕后半生都得靠輪椅行動。”
沈奉淡淡的:“這是她該得的。”
馮婞呲道:“皇上還是懂得憐香惜玉。她都炸了你祖墳,你還留她一命。”
沈奉冷冷道:“憐香惜玉?什么憐香惜玉?朕之所以留她,是考慮到永安王!”
馮婞道:“怕永安王年輕守寡成為鰥夫嗎?這有何難,送他一起上路不就是了。”
沈奉默了默,道:“朕知道皇后有兩個親弟弟,難道皇后也會為了某些利益而殺掉自己的親弟弟?”
馮婞:“這與我親弟弟有何干系?永安王又不是我親弟弟。”
沈奉:“可他是朕同父異母的親弟弟。他若安分守己,朕不會要他的命,可他若包藏禍心,朕再殺他不遲。”
馮婞道:“看不出來,皇上竟還是如此重情重義的人。殺妻的時候皇上倒沒有這么多顧慮。”
沈奉默了默,道:“在皇后進京前,朕與皇后素未謀面,雖結為夫妻,當時卻并無情誼。不管皇后信不信,朕后來漸漸便沒有了那樣的想法。”
馮婞:“我當然是不信的。你是怕殺了永安王妃,他就可以去找更厲害的人締結婚盟是嗎?”
沈奉沉悶不言語。
馮婞安慰道:“莫怕,他找的人再厲害,也沒有我的手段厲害。”
沈奉心思一動,道:“來日若朕有難,皇后愿意幫朕?”
馮婞:“不必擔心,真有那日,我會幫你。”
沈奉還來不及有所觸動,就聽她又道:“別說你的后事我會幫你操辦,就是喪席,到時候坐幾桌、弄個什么菜單,我都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不過你最好得有個兒子,不然到時候都沒人給你摔盆。”
沈奉:“……”
他就知道,一個永安王賊心不死,還有一個皇后天天盼著他歸西!
不過生氣歸生氣,他如今對狗皇后竟沒有了當初的猜疑。
這還有什么好猜疑的,她的野心都擺在明面上,生怕他不知道!
她都能把他往湖底摁了,猜疑有什么用!
沈奉冷怒道:“你就做夢吧!洗洗睡了!”
剛躺在床上,馮婞輾轉來輾轉去,沈奉很不得安寧,沒好氣道:“身上長蛆了嗎,非要扭來扭去?”
馮婞:“背上有點癢。”
沈奉:“朕不覺得癢。”
話音兒一落,他就繃著俊臉,不受控制地伸手往自個后背撓去了。
馮婞又道:“想整點夜宵。”
沈奉:“朕不想吃夜宵。”
話音兒一落,他人已經下床,往寢殿門口去叫吃的了。
當天晚上入睡得比平時晚,以至于疲憊讓沈奉放松了警惕。
第二天清晨,他覺得有些異樣,當他醒來之時發現自己已兩眼睜著,并且他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襠……
不怪他能看穿,而是因為馮婞正用他的一只手扒開他自己的褲腰,把襠扯開得大大的,正聚精會神地往里看。
難怪他覺得襠下涼涼的,還有些漏風呢。
沈奉頓時勃然大怒:“紅杏!你在干什么!”
他另只手當即把褲腰扒下來。
馮婞:“大清早的你莫吼,我只是看看這小兒郎。”
沈奉:“……”
沈奉氣急敗壞:“有什么好看的!”
馮婞:“你有的我沒有,當然好看。”
自從她住進自己的身體里以后,沈奉就格外注意,尤其是在男女大防這方面,他防她跟防賊似的。
平日里把自己藏得緊緊的不說,早上在她醒來之前,他必須要先醒。
解決內急時,他必須要把自己的眼睛蒙著。
甚至沐浴時,他不光要蒙好眼,還要管好手,只往該搓的地方搓,不該搓的地方想都別想。
有時候他洗著洗著,左手就開始不聽使喚,非要往他腹下搓,這種時候,沈奉就會拼命抵抗。
在這方面他的反抗尤為堅決,以至于到現在馮婞都還沒得手過。
既然搓不到下面,她就多搓搓上面,搓搓腹肌,又搓搓胸肌,還趁他不備捏捏兩顆小豆豆。
沈奉內心早已麻木地承受著這一切。
他甚至有些自暴自棄地想,搓上面總比搓下面好。
只要關鍵部位他保護住了,其他的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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