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今就有些懵。
昨晚睡前,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自己是怎么躺到他腿上的??
這樣親密的姿勢,實在是……讓她無法冷靜。
宋時今耳根發紅,急忙從他腿上爬起來。
動靜有點大,很快也把傅寒舟吵醒了。
男人陡然睜開眼睛,看到宋時今的時候,他抬手揉了揉眉心,“醒了?”
“嗯……”
宋時今頷首,氣氛明顯有些尷尬。
傅寒舟也看出來了,他笑著解釋了一句:“你昨晚好像挺累的,睡得很沉,我怕打擾你休息,就沒叫你了。”
“嗯,謝謝。”
宋時今除了道謝,不知道還能說什么,低著腦袋,神情有點不自在。
傅寒舟看著她這樣的表情,覺得挺有趣的。
他揶揄地開口道:“單說句‘謝謝’可不行,我腿麻了,nancy小姐得給我負責,別是給我躺得病情復發了吧?”
宋時今聽到這話,不由睜大了眼睛。
“怎么可能!”
她想也不想就反駁道:“你這頂多就是太久沒動,血液不循環所以才引起的發麻,緩一緩就好了!”
而且,又不是她想躺在他腿上的,這人竟然還想訛她!
傅寒舟淡淡地“哦”了一聲,說:“那就好,但你還是得負責一下,我這會兒腿沒知覺,自己沒法動。”
宋時今:“……”
還真的是賴上她了!
她心里一陣無語。
但想到自己好歹也躺在他腿上,舒適地睡了一覺,這會兒翻臉就無情了。
于是,宋時今就回了一句:“知道了。”
只是,她比較擔心孩子們。
傅寒舟看出來了,所以就主動和她說:“北北和星星,清晨的時候退燒了,現在沒再燒起來。”
“是嗎?”宋時今起身,說:“那我先去看看他們。”
她走到床邊,摸了摸孩子們的額頭,發現確實退燒了,雖然體溫還有點高,但已經不嚴重了。
宋時今這才松了一口氣。
給孩子們蓋好被子后,才重新回來看傅寒舟的情況。
傅寒舟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問:“nancy小姐準備怎么負責?”
如果換個場景,換個人來說這話,宋時今會毫不猶豫,懷疑對方是在調戲自己。
不過因為對方是傅寒舟,她沒想那么多。
見她站在原地不動,傅寒舟催促道:“還沒想要怎么治療嗎?”
這催促的態度,讓宋時今一陣沒好氣,他怎么還這么理直氣壯呢?
“還能怎么負責,自然是……這樣負責!”
隨著聲音一起落下的,還有宋時今的手,猛地按向傅寒舟的大腿。
頓時,一股像被電流穿過的酸爽感襲來,傅寒舟臉色都變了,整個人倒抽了口涼氣。
“嘶~”
宋時今看著他這表情,惡劣地笑著問:“傅總,感覺如何?現在是不是有知覺了?”
傅寒舟抬手掐住她的臉,眼睛微微瞇了瞇,說:“恩將仇報?”
宋時今一把扯開他的手,說:“哪兒的話?這不是傅總想要的負責嗎?如果不需要,那我就不按了。”
她笑瞇瞇地說完,就想要收回手。
但還沒收回去,就被傅寒舟按回腿上,他語氣帶著幾分無奈,“的確是我要的,你繼續吧,我的腿是真的很麻,不能動,不過,你的力道可以放輕一點,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