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徐璐的要求,陳南又怎能夠忍心拒絕?
當即離開了她的身體,將龍頭懟進了她的口中。
徐璐滿臉享受的吸吮起來,陳南也在這個過程中釋放出了滿腔滾燙!
晨曦穿破薄霧,為老街的青石板鍍上一層柔和的金邊。
陳南身著一襲洗得微微發白,卻纖塵不染的長衫,身姿挺拔,抬手推開醫館那扇古舊的木門。
“吱呀——”一聲悠長而古樸的響動,在靜謐的街巷中悠悠回蕩,仿若喚醒了這座老醫館新一天的活力。
陳南轉身步入屋內,取出一塊嶄新的木牌。
木牌紋理細膩,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沉淀。
其上“每日限診六十人”幾個大字,由他親手用濃墨揮就,筆鋒剛勁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他將木牌穩穩掛在門側,動作舒緩從容,神情專注認真。
之所以限號,實在是因為之前不限號時,巨大的接診量讓他身心俱疲,不堪重負。
雖說每日限診六十人,但相較其他幾家醫館,他這里接待的病人數量依舊可觀。
走進醫館,陳南自然而然地開始整理藥柜。
他的手指如靈動的音符,在一個個藥屜間熟練穿梭,輕拿輕放。
藥柜中各類草藥散發著獨特的氣息,或清新,或醇厚,相互交織,彌漫在整個醫館,營造出一種安心的氛圍。
緊接著,他又有條不紊地擦拭診桌,將診脈枕擺放端正,把銀針一一整理好,每一個動作都透露著多年行醫積累的經驗與沉穩。
不一會兒,第一位患者踏入醫館。
陳南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起身熱情相迎,目光溫和地示意患者入座。
他伸出手,三指精準地搭在患者手腕的脈搏上,緩緩閉上雙眼,全身心沉浸在脈象的細微變化之中。
一邊把脈,一邊輕聲詢問患者的日常飲食、作息情況,以及病癥發作時的具體表現。
片刻過后,陳南緩緩睜開雙眼,略作沉思,隨后提筆在處方箋上書寫藥方,字跡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就在這時,蘇悅從后院款步走來。
她身著一襲精致的旗袍裙,腳蹬高跟鞋,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氣質,宛如從畫中走出的古典美人,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看到她出現,陳南立刻將寫好的藥方遞給她,囑托道:“麻煩幫忙抓藥,再跟患者講講熬煮和服用的方法。”
隨著日頭逐漸升高,醫館里的患者如潮水般越來越多。
陳南始終不慌不忙,耐心地為每一位患者診斷。
面對焦慮不安的患者,他輕聲安慰,舒緩其情緒;對于用藥方面的疑問,他更是不厭其煩地詳細講解。
直到下午兩點,看完第六十位病人后,陳南才終于得空,端起茶杯,長舒一口氣,稍作休息。
蘇悅滿臉心疼地走到他身后,輕柔地捏著他的肩膀,說道:“你的醫館雖說剛剛開業,可前來看病的患者數量卻不少。”
“僅憑你一人之力,很難長久支撐下去。”
“畢竟,一家正規的醫館,需要醫生、藥劑師,還有學徒共同協作。”
“依我看,你得收幾個弟子,或者找幾個幫手,不然身體肯定吃不消。”
聽到這番話,陳南嘴角浮起一抹苦澀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