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正一下,那是我憑本事贏的。”
溫淺側過身子,讓跟在后面的溫讓和顧然進來。
溫讓把傅予安放到床上,聽見慕北川問他們。
“你們到底是來這里干什么的?”
慕北川十分好奇,他們既不是墨寒的手下,也不是像自己這樣被逼著來的。那干嘛還來湊這個熱鬧呢?真不怕死啊?
“來撿破爛的。”溫淺隨口回道,打了個哈欠趕人:“回你們車上去,我要洗漱睡覺。”
快一天一夜沒合眼,她現在困的整個人都要炸了。
慕北川不是很想走,他默默坐直了身子,降低了聲音,用討好的語氣商量。
“我能留在這嗎?我就坐在這里保證哪也不去!”
房車里的沙發可比越野車的后座舒服多了,慕北川看著這車里有電有水的,臉上寫著“羨慕”兩個大字,也很想出去揀一輛回來。
溫淺都沒來得及出聲拒絕,就見墨寒上了車,把人拎了起來。
慕北川一見墨寒的身影馬上就老實了,也不知這幾天都在墨寒那吃了什么虧,反正現在是一點都不敢反抗。
墨寒扭頭看溫淺,想說什么,聽溫淺淡聲開口。
“都出去,我要睡覺。”
慕北川不怕死地笑,“誒嘿,大長官也被拒絕了。”
溫淺把人都趕下了車,車門鎖好,和溫讓先進空間洗漱。
顧然坐在駕駛位上,等墨寒他們開車帶路后,也發動車子跟在后面。
漆黑夜幕下,他從后視鏡看到夏然一個人站在房門口,面無表情地目送他們離開。
車隊漸漸遠去,夏然也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身影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譚城基地。
地下會議室內燈光明亮,巨大屏幕上,正顯示著幾張放大的鬼臉特寫。
會議桌旁,圍坐著十幾個人。他們表情嚴肅地看著屏幕上的畫面,議論著幾個物資點先后被洗劫一空的重大事件。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被搶走的物資,而是那些成品實驗體以及實驗數據。”
坐在桌子最中間的男人冷聲開口,道。
“目前為止,這是我們唯一得到的線索。我們必須盡快查出他們的身份,找到他們的行蹤,把東西搶回來。”
“可單憑這幾張監控截圖,我們能查到什么呢?”有人出聲回道:“就連對方的臉我們都看不見,只能看見他們的面具,這怎么查?而且現在又是極夜,想找到他們真的太難了。”
很快又有人出聲:“看他們的頭發顏色,似乎是黑色。難道……是華國人?”
“據可靠消息,最近確實有一批華國人潛入了我國境內。但他們應該沒這個本事才對。”
“沒錯,那群愚蠢的東亞病夫絕對沒有這個膽子和實力,也許他們只是戴了假發,想故意誘導我們猜錯。”
“但聽說我們派去圍剿華國人的手下都沒有平安回來,我們可能真的輕敵了。”
“我們從不輕敵!華國人如果真有這個實力,你認為他們會按兵不動,不趁著這個機會對我們發起進攻嗎?”
“他們從不主動對任何國家發起攻擊。”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那群狡猾的兔子是絕對不會放棄偷襲我們的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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