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霞等人都是一臉的姨母笑,既不說話也不動身去拿什么所謂的感冒藥,而是紛紛笑而不語。
于是陳若楠掐了一下李富貴的胳膊后再次落荒而逃,李富貴愣在原地,有些不理解這無妄之災,怎么關心人還被掐了,這上哪說理去。
不過被掐歸被掐,該關心的還是要關心的,李富貴對孟玉霞問道:“師娘,若楠沒事吧?不給她拿點感冒發燒藥嘛?”
孟玉霞和蔣勤,趙曉云三人聞言相視一笑,這倆小人兒還真有意思,孟玉霞一邊給李富貴夾著菜一邊說道:“她能有什么事,還感冒?從小到大就沒感過冒,沒事兒咱吃菜,不管她。”
“可剛才……”李富貴還想說些什么,蔣勤在一旁搶先說道:“是啊,若楠那孩子身體可好了,別擔心啊,我夾點菜給她送屋去,不然這傻丫頭怕是要餓肚子了。”
說著蔣勤拿過一個空碗,夾了一些菜又拿了幾個饅頭放在托盤上,還不忘拿上陳若楠只喝了幾口的蘋果銀耳湯,隨后又給自己碗里也夾了一些菜后端著托盤走了出去。
李富貴望著蔣勤出去的身影,滿臉疑惑,什么和什么啊?到底她是我妹子還是你妹子啊,臉都燒成那樣了,還沒事?還傻丫頭,可別真燒糊涂嘍,有心想問問孟玉霞和趙曉云二人,可她們都好像是遇到了什么開心的事,一邊笑著還一邊不停的給李富貴夾菜,惹得寧寧和麗麗兩個小丫頭都吃起了醋。
蔣勤一手端著托盤,一手推開陳若楠的房門走了進去,陳若楠正坐在書桌前雙手支在書桌上托著下巴傻笑著什么,就連蔣勤走進來都沒發現。
蔣勤把托盤放到桌子上,也學著李富貴剛才的樣子,摸了摸陳若楠的額頭,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若楠妹妹是不是發燒了,師娘嗚嗚嗚……”
蔣勤還沒學完,就被回過神來惱羞成怒的陳若楠一把捂住了嘴,滿是羞澀的樣子看著蔣勤,好似蔣勤要是再說一句,她不介意大義滅親一般。
蔣勤舉手做著投降狀后,陳若楠才松開了手,蔣勤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當即開口說道:“師娘家里有感冒藥嗎?若楠妹妹發燒了。”
“大嫂你……你還說,我讓你說,我讓你笑話我。”陳若楠這臉剛剛消褪下去了一些,聽著蔣勤的話,再次羞紅了臉,把蔣勤一把推倒在炕上,隨后壓了上去一邊撓著蔣勤的癢癢肉一邊惡狠狠的說道。
不過這個惡狠狠只是陳若楠所設想的,在蔣勤看來這哪里是什么惡狠狠啊,分明就是被人說穿了心事惱羞成怒的樣子嘛。
兩人在炕上打鬧了一會兒后才罷休,紛紛整理著因為打鬧而有些褶皺的衣服,蔣勤這回沒有在調笑陳若楠,而且一本正經的對陳若楠問道:“若楠所以你非要報考那個公安學校是為了富貴兒?怪不得呢,你哥因為這事兒在屋里都嘀咕了好幾天,不過你真的想好了嗎?做一名公安可是很累跟苦的,而且還是一名女公安那……”
蔣勤的話沒有說完,后續的意思陳若楠也明白,無非就是女公安也要和那些男公安一樣需要面對這些敵特份子和窮兇極惡的罪犯,他們可不會因為公安是個女的就束手就擒的。